提起這個,周圍的人心照不宣的笑。
全場鴉雀無聲。
剛才出聲的蘇臨看見這隱隱嘲笑的神色,想尖銳的反駁,但是看見他們眼里流淌出的嫌棄,她就覺得不舒服。
“你們騙人也得有個伎倆,這種事情也能夠開玩笑,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有多懂。”
陸綿翻了個白眼,“我的天啊,表姐,你這幾年都是在跟這群智障打招呼嗎?根本無法溝通,好心告訴他們真相,回了一句,我才不相信。”
“好像不相信,就能否認事實一樣,應該是只要回一句我不相信,就能證明她是對的,我的天,真的好離譜。”
“遠離智障,才能避免變成智障。”
她將陸溫拉得遠了一些,“別跟這種人打交道,真的拉低了檔次,我從來沒有覺得有誰這么上不得臺面過。”
“天樞真是智障的匯聚地。”
這一句話深得陸溫之心,她也后退了兩步,“媽呀,天樞在四季可是食物鏈最低端,遠離點,要是跟他們接觸,回去也跟過街老鼠差不多了,你可別學你姑姑。”
聽到這話的陸綿跟陸倦沉默不語。
好家伙。
她姑姑不就是陸溫親媽?
這人狠起來。
連親媽都罵。
不過聯想到當年的事情,陸綿點了點頭,“確實,他們那邊又臟又亂,像極了披著一層金色殼子臭水溝,表面裝得跟正常街道沒什么兩樣,實際上,比誰都骯臟腥臭。”
兩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遠離他們。
雙方話不投機半句多。
陸溫他們是一邊,裴青色他們又是另一邊。
他們面對面,從有些新奇。
因為從小只接觸自己人的原因,所以他們看到東西,聽到的東西,跟他們嘴里的大不相同。
又因為是敵對的關系。
所以天樞這群人從小就知道對面那群人面對他們時是沒有好話的。
所以被人這么當面蛐蛐,心里自然不快。
但是也不會因為他們嘴里的看不起跟厭惡生氣。
他們這樣的孩子,哪怕是看不起又怎樣,還不是得在交際場上佯裝友好,觥籌交錯,只要面子上過得去,誰管你私底下怎么樣。
所以蘇臨也不打算忍,諷刺道,“是是是,你們四季,你們四季牛逼,你們四季厲害得呱呱叫,怎么,有本事你叫你們四季執政官來揍我。”
“有本事就把陸曜靈找來揍我啊!”
“我倒要看看,你們那個半截身體入了土的老大敢不敢來天樞這邊找事。”
燕遠聽到這個名字,面色一變,“蘇臨住嘴!”
蘇臨冷呵一聲,“他們能罵裴青色他們,我怎么就不能罵他們的心尖了,怎么,就你家的尖子是尖子,我們是尖子就是垃圾?他們罵我們,我們憑什么要忍!”
“難不成,四季已經凌駕于權色之上了嗎!”
“還是我們是他們的奴仆,想打就打,想罵就罵。”
蘇臨是氣狠了。
按照雙方的關系來說,他們私底下不對付是對,但是一句又一句的罵他們上不得臺面,他們憑什么?
都是站在這個層面上的人,雙方都要臉,憑什么要站著給他們辱罵?
難成他們是高高在上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