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青色露出一絲似笑非笑,“你現在狀況好像不太對呢,你現在上來稍微有點麻煩,但要是你求求我,我說不定會同意。”
“所以,要求我嗎?”
裴青色挺好奇她的選擇的,“如果不求我,按照生命值下降的速度,你在游輪上待不過一天,如果你想繼續下去,就必須脫離游輪,但是現在,所有的游輪都已經滿了,加上你被感染,只怕沒有人會接受你。”
“怎么樣,要求我嗎?”
“還是結束游戲。”
他略微好奇,“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讓我拿到第一嗎?在這里止步的話,你就無法阻止我了,何不放下自己的傲氣,站在我身邊呢?”
顧月然聽到這話,睫毛動了動,坦然自若,“我十分歡迎呢。”
陸溫聽到這句話,一股不適感從內心涌出,“不了,我不喜歡,我也沒有給人當妹妹的愛好,你要是喜歡,請找別人吧。”
她面色平靜,“我覺得你好像誤會了什么。”
每一次見裴青色,陸溫只感覺自己都很難受。
被氣的。
不是她太敏感了吧?
而是他身邊坐著一個安撫師,安撫師笑得大方溫婉,像是一個和藹的妻子。
他身邊還有位置嗎?
小三的位置,還是情人的位置?
她都心煩。
她好好的,只想贏個游戲,為什么總有人會說出這般令人厭惡的話。
陸溫她深呼吸,只覺得很難接受,“我一直很想問你,每次都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,好玩嗎?”
“阿秋…”
她又連續打了兩個哈欠。
她這次倒是沒有再大發雷霆,情緒穩定了不少。
陸溫是真的覺得自己累了,第一次解釋是出于禮貌,但是他接下來依舊是這樣的話,她無法可說。
因為在這場博弈里面,她沒有反抗之力。
不會有人愿意聽她說。
他們只會看高位者怎么講。
陸溫講得已經疲倦之至,已經不再愿意再繼續耗著了。
更何況,因為一句不切實際的流就能讓她方寸大亂,弄得丑態百出,這還是她嗎?
陸溫吐出一口濁氣,也沒有再說話,轉身往游輪上面走。
“她瘋了?明知道自己已經感染,還要在游輪上待著,這不是在自找死路嗎?”
有人小聲的嘟囔了一句。
顧月然也覺得驚訝,但是她沒有開口。
即便覺得陸溫行為確實不恰當,但是她也不會光明正大的講出來。
多必失。
大家都知道的事情,何必講呢。
更何況,她旁邊這位,面色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。
裴青色望了游輪一眼,“走了。”
司特助將艇開走了。
顧月然適時的開口,“不去將她帶下來嗎?我看她好像誤會了什么。”
“不用。”裴青色的雙眼望著遠處的海岸,之間今天的海浪不小,游艇起起伏伏,顛簸不已,“她向來看我不順眼,再去,她也只會覺得我糾纏不休。”
“她好像更反感你。”顧月然再次說道,“或者說,對你的惡意很大,是因為流的原因嗎?”
“裴少,女孩子最討厭的確實是被傳謠,無論謠真實與否,都已經損害了她本身,如果再這么放任下去,我覺得會出事。”
雖然顧月然并不知道陸溫的情緒為什么會這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