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這次倒沒有掉鏈子,只見他輕笑道,“爺們雖然沒有老林這么有錢,但也從來不掉鏈子……”說罷,從桌子下提了兩瓶用油紙包著的酒擺在了桌子上。“這是什么玩意?”許大茂正要伸手去拿,卻被傻柱拍開了。“就你那點水平也配碰我的酒?老規矩,老林先聞聞……”“喲,今天傻柱也雄起了?學著我們玩猜酒?”劉光奇笑道。“猜酒?”秦淮茹等人聞,立刻一窩蜂的跑了過來。傻柱見狀,立刻興奮了起來。“哥們這兩瓶酒可來得不容易,上次去領導家里做飯,人家見我廚藝了得,這才送我的。”“嚯,合著你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酒啊?”許大茂譏諷道。“胡說,我怎么不知道?”傻柱瞪了他一眼后,又笑道,“不過要論猜酒,還是老林在行……老林,你給掌掌眼。”正在挨桌敬酒的蔣春霞見到林紹文那桌這么熱鬧,立刻拉著閻解放跑了過來。林紹文擰開瓶蓋,一時間酒香四溢。他用手輕輕扇了扇后,不由驚訝道,“傻柱可以啊,這十年的杏花村都能弄到。”“嚯。”眾人頓時一片嘩然。杏花村是好酒大家都知道,十年的陳釀那就更難得了。“老林,你是這個……”傻柱豎起了大拇指,“當時領導給我送酒的時候,就和我說這是他放了十年的好酒,還說這酒很難得,讓我別浪費了。”“杏花村當然難得。”林紹文苦笑道,“杜牧曾有詩云"借問酒家何處有,牧童遙指杏花村"……”“要么怎么說老林是文化人呢。”劉光奇大笑道,“老林,你說今天喝什么……”蔣春霞見到林紹文大出風頭,內心頗為不悅。尤其是看到閻解放滿臉崇拜的時候,更不高興了。“喂,這可是我們的酒席。”“啊?”閻解放詫異道,“我們的酒席怎么了?”“我們都還沒敬酒,他們卻先熱鬧上了。”蔣春霞不滿道,“他林紹文讀過書怎么了?讀過書大家就要供著他啊?”“哪有人供著他呀。”閻解放滿臉堆笑道,“這不是大家玩玩嘛,我們院子里大家經常在一起玩的。”“哼。”蔣春霞輕哼一聲,走到嚴鳳玉身后道,“感謝大家來參加我們的婚禮,我和閻解放敬大家一杯……”說罷便準備伸手去拿林紹文面前的酒,卻被傻柱一巴掌給拍開了。“你且先等等,你們喝你們自己的酒。”“你……你說什么?”蔣春霞瞪眼道,“我們好心請你吃飯,你居然連杯酒都舍不得?”“春霞……”閻解放急忙伸手拉了拉她,卻被她直接甩開了。“你請我們吃飯,我們難道沒上禮?”許大茂冷笑道,“你擺個酒席弄了點米酒糊弄我們,我們還沒說話,你倒是先喊上了。”“米酒怎么了?你們上的那點禮……”“什么玩意?”劉光奇皺眉道,“我們上的那點禮是什么意思?你看不起我們?”“春霞,別說了。”嚴鳳嬌急聲道。“什么別說了。”蔣春霞冷聲道,“我們今天辦的酒席,又是酒又是肉的,難不成還委屈你們了?不想吃?那甭吃了。”“嚯。”眾人都驚訝的看著她。放眼整個四合院,能夠當場趕人的,唯有林紹文一人而已。可林紹文是什么人?你蔣春霞也配和他比?“得,爺們還真不吃了。”許大茂起身道,“各位兄弟姐妹,今天咱們后院擺一桌,酒菜算我的。”“好。”劉光奇率先鼓掌,隨即從者如云。“你……”蔣春霞氣得雙眼欲噴出火來。“你什么你?你算個什么玩意?”張婉不屑道,“就你還敢趕客人?如果不是看在閻解放的面子上,我才不愿意來吃你的酒席呢。”“京茹,各位姐妹……咱們后院走著,今天我單獨擺一桌請你們。”“好。”于海棠等人也看熱鬧不嫌事大,跟著站了起來。“別介啊,各位大哥,各位姐姐……”閻解放急忙湊了過來,又是拱手,又是作揖,“春霞是鄉下人,不懂咱們四九城的規矩,大家別和她一般見識。”“閻解放,你說什么?”蔣春霞怒聲道。“你給我閉嘴。”嚴鳳嬌怒斥道,“蔣春霞,這是四九城,不是塔溝村,你別把那一套帶到這里來……”“可不是嘛。”嚴鳳玉冷笑道,“這些爺們如果不是看著閻解放的面子上,他們才不會來吃酒席呢,你還敢趕客人?你怕是不想在院子里待了。”“唔。”林紹文神色古怪的看著嚴氏姐妹。終于有些理解許大茂他們為什么是那副做派了,這嚴氏姐妹才來院子里多久,就一副高高在上城里人的模樣,環境果然會造就一個人。“老林,還愣著干什么啊?”許大茂不滿道,“走著,咱們后院吃一頓……傻柱,我家里還有兩只雞和肉,如果不夠,去老林拿點,爺們付錢。”“好嘞。”傻柱等人立即起身,準備朝著后院走去。他們可不是傻子,今天吃酒席,本來就是為了面子,不然誰送十塊錢就為了吃一頓啊。現在許大茂既然開了這個頭,那他們肯定樂意去后院吃啊,到時候再找劉海中把禮金這么一退,豈不是美滋滋?“叔,叔……”閻解放哭喪著臉拉著林紹文,哀求道,“你幫忙說句話,我好不容易結一次婚,可不能把人都得罪了。”刷!所有人都的目光都看向了林紹文。“老林,你什么意思?”許大茂沉聲道。“各位爺們,要不咱們坐著成嗎?”林紹文苦笑道,“老許,傻柱,老劉還有閻解成,咱們四個結了婚也就算了……劉光福他們可還沒結婚,要是開個這個頭,以后大家的酒席可就甭辦了。”劉光福等人聞,立刻乖巧的坐在了凳子上。義父說的對啊,這要他們鬧這么一出鬧成了,以后他們結婚,這群畜生肯定會找各種茬挑事。到時候禮金肯定收不到的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