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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東顯然是有備而來,.
他或許也知道,景和景青竹進入到這里,與劉文沒什么關系。
但是他同樣也可能知道,景與劉文認識,只要景認識劉文,那么劉文就摘不干凈。
當然,就算他抓住這一點不放,單憑這個錯誤,也很難讓劉文這個副會長傷筋動骨。許東想要的,并不是一下子打垮劉文,而是要借此打擊劉文在丹師協會的威信。
同時,也要教訓景和景青竹兩人,兩人進入丹師協會的辦公之地,他可以說有理由懷疑景兩人心懷不軌,想要打探丹師協會的隱秘。這樣,就有理由將兩人治罪。
而景又認識劉文,劉文一個副會長級別的人物,卻保不住景和景青竹,那么其在丹師協會內部的威信,顯然就會受到更強烈的打擊。
此時,高兆海心中暗爽的很。許東讓他不要說話,他也就不敢說話,但是他的目光中蘊含的挑釁之意,隨都看得出來。
你不是讓我停職嗎?
你剛才不是牛逼的很嗎?
現在呢?現在怎么萎了?不說話了?
高兆海的眼神,掠過劉文。
劉文也感覺到高兆海的目光,心中同樣惱怒的很。但是,這件事確實是有些棘手。若是讓他袖手旁觀,他肯定是做不到的。他一旦不插手的話,那景和景青竹兩人,肯定很難安然離去,以他對許東的了解,許東不可能輕易放景和景青竹離開。
“劉文副會長,我想知道,這兩個人到底與你有沒有關系?”許東,繼續逼迫的語氣詢問劉文。
如果劉文否認與景認識,他就直接將景兩人抓起來。如果劉文承認與景認識,那他就針對這件事,讓劉文加上景兩人,都得脫一層皮。
許東,確實也是老謀深算了。
其實在劉文將高兆海停職之前,他就已經得到秘密稟報。但是,他沒有急著出面為高兆海解圍,他就是在等劉文處理高兆海之后再出來反擊,這樣才有力度。
這樣做,可以在眾多丹師的心中,豎立一個公正的榜樣。
高兆海是犯錯了,這一點,我許東也不否認。你劉文處理高兆海,雖然高兆海是我的人,但我也不阻攔,畢竟高兆海是逾越了,有錯在先。
而現在,景和景青竹兩人,顯然是觸犯了丹師協會的規則,看你劉文怎么辦。如果你劉文要保這兩個人,那咱們就得好好說說了!
房間內的眾位丹師,此時也都保持著沉默,兩位副會長之間的較量,不是他們能夠插嘴的,他們只能在一旁看著事態的發展。
“呵呵……”
在短暫的沉寂之后,景突然笑了。
他的笑聲雖然不大,可是此時房間內的氣氛是非常沉悶的,所以他的笑聲,顯得非常的突兀。
許東臉色一變,眼神驟然掃向景,眉頭皺了皺。
“小子,你笑什么?”許東喝道。
“哦,沒笑什么。”景不在意的搖搖頭。
“小子,你不要太狂妄,你擅闖丹師協會辦公之地,這是重罪。看你一會,還能不能笑得出來!”許東陰冷的語氣說道。
他確實沒打算輕易放過景和景青竹兩人,不過到底要怎么處置這兩個人,許東現在還沒想好,這要看劉文的具體態度了。
“許東丹師,我不是狂妄,不過我得說幾句話。”景瞇著眼神,“我確實,認識劉文丹師,不過我和青竹長老進入這個房間,卻與劉文丹師沒有任何的關系。”
景不慌不忙的說。
“焦銘丹師!”景看向,站在角落里的焦銘。
焦銘此時,非常的惶恐,他可不想摻和到兩位副會長的較量之中。所以,他一點都不想引起注意,若是可以,他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房間。
可是,就在他心中祈禱,所有人都不要注意他的時候,景卻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。
瞬間,所有人的目光,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尼瑪!”焦銘心中嘶吼了一聲。
雖然非常的不想搭理景,但是此時此刻,他也不能裝作沒聽見。
“我在這里。”焦銘腦門上布滿黑線,深深看了景一眼,站出來應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