綿綿,你好好想一想,阿父不逼你做決定,我也知道你的這些獸夫在那邊肯定有家人朋友,你也有。”
“但是我和你阿母,真的很想你。”
白綿綿沉默了片刻。
“我肯定是要回來的,但是那邊我還有些事沒做完,這邊的事情了結之后,我得回去把事情都處理完再回來。”
族長立刻松了一口氣,“好,好,那咱們先處理這邊的事情,處理完了之后我和你阿母等你回來。”
白綿綿點了點頭,稍作猶豫,隨即看向族長。
“阿父,我希望你不要不舍得處置白清清。”
族長聞,哈哈大笑。
“你放心,我們白澤最講究的是公平,是正義,她做的事情,已經沒有辦法歸于公平正義這一個類別了。”
“她必死。”
果然,一個小時后,白綿綿接到了消息,白清清死了。
白綿綿只覺得,她好像還沒來得及恨她,她就死了。
這種感覺很不爽,跟安小雨不一樣。
她親眼看見了安小雨的從有到無,看見了安小雨的悲慘結果。
甚至她在殺死安小雨的時候,已經覺得恨她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。
而白清清不一樣,她害死了一整個族群和一整個世界。
白綿綿的死,她的獸夫們的死,她的父母,族人們的死,都是白清清一手造成的。
然而,白綿綿還沒有來得及怎么樣,她就死了。
見白綿綿有些恍惚,蒼耳輕輕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綿綿,過程不重要,結果才重要。”
“她直接死了也好,也免得中途萬一出現什么紕漏。”
白綿綿將頭埋進蒼耳的懷里,“我只是覺得,不爽。”
白綿綿想來想去,還是覺得不爽。
于是半夜時分,她直接帶著獸夫們殺向了魂族。
白綿綿按照朵朵的指示,出現在魂雷的床頭的時候,魂雷正摟著一個雌性獸人睡得香。
冰涼的刀貼近他的脖子時,魂雷一瞬間就醒了。
“你是誰?”
白綿綿冷冷一笑。
“我是白清清異父異母,素未謀面的姐姐。”
魂雷瞬間就知道了白綿綿的身份。
“你,你不能殺我,我知道白清清的秘密,我可以告訴你。”
白綿綿挑了挑眉,“白清清死了,她的秘密我都知道,不用你說。”
魂雷震驚的沉默了片刻,就聽見白綿綿繼續開口。
“你要白澤一族的賜福到底想要做什么,說出來聽聽,萬一我能給你呢。”
“我現在才六個獸夫,說不準你還能成為白澤一族少主的獸夫。”
無視六個獸夫炯炯的眼神,白綿綿含笑看著他。
“考慮一下,一個假的,一個真的,你選哪個?”
魂雷一把推開身邊的雌性,“我當然選真的。”
說話間,白綿綿只覺得自己手上的戒指碎了。
是那個能阻擋一次詛咒的戒指。
白綿綿抬手,笑容冰冷。
“機會我給你了,你不要啊。”
她毫不猶豫地拿出了那頂王冠,用異能催動,硬生生的將王冠戴在了魂雷的頭上。
魂雷只覺得一陣陣奇異的暖流在他的全身流淌。
他耳中聽見的最后一句話就是,“聽說魂族族長只有你一個后代,嘖嘖嘖,可惜了。”
后面的話,魂雷再也聽不見了,他全身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需要雄性的撫慰。
但是族內沒有雄性敢真的上前撫慰他們的少主。
動靜越來越大,魂族族長出來的時候,就看見了兒子癡纏著雄性求歡的丑態。
族長臉色黑成了鍋底。
強行把兒子拖開,他發現了不對勁。
兒子似乎是被一種奇怪的能量吞噬了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