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這個雄性,笨成這樣,真的很難讓人不往你們身上想啊。”
暴風狠狠地白了雄性一眼。
“沒用的東西!”
這一下,周圍的人都明白了。
“就不用我再跟大家解釋了吧。”
白綿綿說了一句,指了指門外。
“回去告訴肖莫妮,她要是再來給我使壞,別怪我直接打到城主府上去。”
“我已經忍她忍夠了。”
暴風陰沉著臉離開。
找茬的雄性見自己被蛇尾放開,也灰溜溜地走了。
“哎,你們不出來賣好吃的了,是要開店賣嗎?”
白綿綿落落大方的笑著點頭。
“是啊,除了你們吃過的那些,還有別的,到時候歡迎大家來嘗嘗。”
“差不多五天之后就可以開業了。”
人群中立刻傳來了哀嚎。
“還要五天,這五天豈不是什么都吃不到?”
陸越看向白綿綿,似乎想說點什么,就聽見白綿綿開口。
“大家就耐心等等吧,要是再分出來人手做吃的,開業就更晚了。”
大家也只能放棄。
裝修工作繼續。
白綿綿將白山君叫到了一邊,說了杜平的事。
“你說那個獸人叫杜平?”
白綿綿點頭。
“小六說的就是杜平,你認識嗎?”
白山君眉頭緊皺,“他在哪,我想見見他。”
“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,我認識他。”
白綿綿讓大家留下幫忙,帶著白山君去了醫院。
病房里,多了一個健壯的雄性。
“杜平大哥,白姐姐人真的很好的,你就去看看吧。”
小六勸說的聲音傳出來。
“我不去,那個雌性名聲不好,她的一個獸夫還是我的……算了,反正我不去。”
聽見這個渾厚的聲音,白山君立刻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小五小六歡快地跑了過來。
“白姐姐。”
白綿綿對他點點頭,過去查看小七的情況。
白山君則是走到了杜平的面前。
“為什么不來找我。”
杜平猛地站直,對著白山君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。
“指揮官!”
白山君將他的手拿下來,“我已經不是指揮官了,你不需要這樣。”
“杜平,我就問你,為什么不來找我。”
杜平垂頭耷腦。
“我沒臉見你。”
白綿綿和三小只一起坐在病床上,好奇地看著這一幕。
“我知道指揮官你也不是很順利,我沒領到撫恤金,跟人家鬧起來,被流放到了這里,我哪有臉找你。”
杜平委屈得像頭500斤的黑熊。
白山君深吸一口氣。
“沒領到撫恤金是什么意思?”
委屈的黑熊露出獠牙。
“第一次說錢沒到賬,需要等,第二次說已經被領走了,說我冒領。”
“我連分辯的機會都沒有,就被扣上毆打工作人員,妄圖搶劫撫恤金的名頭,流放到了這里。”
白山君沉默了。
白綿綿也沒說話。
每一個時代都會有的事,在這個遙遠的星際,再次發生了。
為了保護這片土地而灑過熱血的人,不但沒有得到他應有的待遇,還被安上了洗脫不掉的罪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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