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一早,玉貴妃被廢黜封號、封禁毓秀宮的消息在宮中炸開了鍋,人人議論紛紛。
剛起身的太子聽聞此事,也是完全摸不透其中緣由。
而更反常的是昭華公主的送嫁安排——按例該由親兄雍王宇文謹護送,最終卻換成了他。
太子正與商闕站在廊下,恰好看到蕭景淵從外面走進來。
商闕上前兩步,直接問道:“哎,景淵,一大早你這是去哪了?我方才去你房里找你,沒看見你人?對了,你可曾聽說?昨晚毓秀宮出事了,外面都傳是進了刺客,圣上還親自過去了,結果不知怎么的,玉貴妃娘娘觸怒了圣上,最后不僅被褫奪了封號,連毓秀宮都給封了,永不得出。”
蕭景淵點頭,看著太子道:“走吧,去書房說。”
書房里。···
太子站起身:“什么?你說什么?玉貴妃她?她瘋了吧?”
他無法想象一向精于算計的玉貴妃,會做出如此自毀前程的事,竟然敢。······
一旁的商闕,神色倒平靜許多。
玉貴妃這一倒,對他們而可是件實打實的好事,從前宇文謹能在朝堂上與太子分庭抗禮,多靠玉貴妃在后宮暗中籌謀、顧家在前面給牽線搭橋,如今沒了玉貴妃這棵大樹,僅憑宇文謹自己,根本不足為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