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海棠看著他這副認死理的模樣,又好氣又好笑,伸手戳了戳他,“蕭景淵,你真是榆木疙瘩。”
“要照你這么說,周福海不敢主動去找玉貴妃,難道還能是玉貴妃屈尊降貴,去他那簡陋的值房不成?真要是那樣,才更引人注目,她瘋了才會干這種事。”
前世玉貴妃和周福海那點私情,原主就撞見過一次。
那時候原主剛嫁給宇文謹沒多久,玉貴妃起初很中意這個兒媳婦,待她也算慈愛,原主便學著別家新婦的樣子,日日進宮來給她請安。”
“有一回,原主去得早了些,寢殿里一個人都沒有,原主也沒想那么多,沒經通傳就往內殿走,結果在偏殿的軟榻上,撞見了周福海和玉貴妃......”
當時撞見兩人那不堪入目的一幕,她整個人懵了,驚得僵在原地。
也是那時,她才知道,平日里婆母身邊看似恭順的周公公,竟根本不是真正凈了身的太監。
原主本就膽子小,從未經歷過這種宮廷秘辛,撞見這等足以掉腦袋的事,只覺得心慌得厲害,哪里敢聲張半分?
她甚至連多看一眼都不敢,攥著帕子悄悄退了出去,一路渾渾噩噩地回了王府。
她更不敢把這事告訴宇文謹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