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謹盯著蕭景淵,眼神幾乎要將他凌遲,奈何他確實打不過他,此時的宇文謹已經在內心宣判了蕭景淵的死刑。
方才那般暴怒,卻終究不是他對手,可他一定要弄死他。
可他若是真為了女人殺了他,父皇定然不會饒他,可他殺不了蕭景淵,不代表別人也殺不了。
借旁人的手除了他,既能解他心頭之恨,又能撇清干系,反倒干凈利落。”
蕭景淵看著宇文謹竟然賴在這不走,他嗤笑一聲,沒再多說什么,只是轉身走到穆海棠身邊,低聲道:“別怕,有我在。”
隨即抬眼看向宇文謹,語氣帶著幾分嘲諷:““雍王殿下若是閑得慌,想在這兒坐著聽我與海棠的床幃之事,那便隨意。只是丑話說在前頭,你聽歸聽,可千萬別出聲打擾,免得掃了興致。”
穆海棠站在一旁,看向蕭景淵,嘴角忍不住一抽,這個狗男人嘴可真毒。
此時的宇文謹已經恢復了理智,不再如方才那般沖動,他緊攥著拳,驟然起身對著蕭景淵道:“罷了,既然世子要送本王回府,那便送吧。”
蕭景淵聽宇文謹說要自己送,也不多,轉身便跟著他往門外走。
誰知宇文謹剛走兩步,蕭景淵就利落的一個手刀劈過去,宇文謹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,身子一軟,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,徹底暈了過去。
穆海棠見狀,連忙快步跑過來,看著地上昏迷的宇文謹,又抬頭看向蕭景淵,滿臉詫異:“你干嘛?你方才不是說送他回府嗎?”
蕭景淵看了一眼倒地的宇文謹,笑著跟穆海棠道:“我閑的啊,送他回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