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還有半點擔當,真把她放在心上,就該為她的名聲考慮,而非這般急不可耐,毀她清譽。
蕭景淵看著他,神色如常,說出來的話字字句句都插在宇文謹的心上。
“王爺算是說對了,正因為我是真男人,所以才會在她床上。”
“未婚妻也是妻,早晚都是我的人。”
“我可不像雍王你,后院里皆是姿色上乘的美人,日日不重樣地伺候。”
“你這舒服的日子過慣了,哪里懂我的難處?”
“我守在漠北那等苦寒之地,一年到頭都見不著個女人,我要沒記錯,我似乎比雍王你還大上兩歲?”
“正是男子血氣方剛、按捺不住的時候。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妻,自然不愿再熬著等那拜堂之日。”
“再說了,這事就算傳到陛下耳中,想來他也會體諒我這常年戍邊的苦處,自是不會多說什么。”
宇文謹聽著蕭景淵這番話,額角的青筋突突直跳,握著劍柄的手越收越緊。
他猛地轉頭看向穆海棠,暴跳如雷:“穆海棠,你聽見他說什么了嗎?這般不知收斂、只圖自己痛快、不顧你名聲的男人,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?”
穆海棠迎上宇文謹質問的目光:“我看上他什么,是我自己的事,輪不到雍王操心過問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