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給我讓開。”
他的這句話,讓穆海棠有些慌。
她往后退了一步,冷聲道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雍王,你這般放肆,你覺得我真不敢向陛下參你?”
“我讓你滾開!”宇文謹懶得再與她廢話,抬手便將她往旁邊一推,穆海棠早有防備,眼見他手來,非但沒退,反倒借著他推搡的力道,腰身一擰,抬腿就是一腳。
宇文謹只能后退著躲開,兩人這才拉開了點距離。
等他站定,看向穆海棠,語氣里帶著難以掩飾的難過:“你會功夫,行事利落,半點不似從前那天真嬌弱的模樣,你給我寫的那些情意綿綿的信,字里行間的溫柔小意,全都是哄騙我的幌子?是嗎?”
穆海棠被他纏得心煩,懶得跟他掰扯,只蹙著眉道:“你說是就是。”
宇文謹聞,喉間溢出一聲冷笑,眼神瞬間變得猩紅:“呵呵,我說是就是?這么說,你是親口承認了?”
“從一開始,你對我就沒有半分真心,那些書信,什么你親手做的點心,全都是用來耍我的把戲?”
“隨你怎么想。”穆海棠也懶得再說,沒用,他倆之間這輩子注定是對立面。
“呵呵,好,好,好,穆海棠,你真行。”
宇文謹連續說了三個“好”字,眼底的失望與怒火交織成片。
他不再看穆海棠,目光越過她的肩頭,落在那道垂落的床幔上,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:“蕭景淵,你要是個男人,就別縮在里面當縮頭烏龜,讓一個女人擋在你前面,你還是個男人嗎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