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海棠躲開他的觸碰,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個騷包的男人。
蕭景淵瞧著她這副“眼不見為凈”的模樣,低笑一聲,指尖輕輕蹭過她的耳垂,打趣道:“你閉眼睛干嘛?難不成是等著我親你?”
穆海棠轉了個身,想背對著他,忍不住嘶了一聲。
“蕭景淵,你是屬狗的吧,你以后在咬我,我把你狗牙拔了。”
蕭景淵聞,臉頰倏地一紅,伸手輕輕按住她的肩,聲音放軟:“疼了?方才不是你先撩撥我的?再說......那也不算咬,是親。”
穆海棠盯著帳頂的纏枝花紋,想起方才他一沾床就失了分寸的模樣,便忍不住暗自擔心:這才是偷偷摸摸的,若是日后兩人真成了親,他能光明正大地放開了來,依著他這股子不知收斂的勁兒,自己怕是連第二天的日頭都見不著了。
越想越覺得心驚,她悄悄側過身,避開他湊過來的腦袋,心里打定主意,往后得約法三章才行。
穆海棠背對著他,長發散落在枕上,卻不知身后的蕭景淵正目光灼灼地望著她。
燭火透過床幔,在她纖細的脊背勾勒出柔和的曲線,紗衾下的腰肢不盈一握,連肩胛凸起的弧度都透著嬌態。
“海棠,我好想······明··”
蕭景淵低頭,鼻尖蹭過她的發頂,話未說完,卻突然噤聲。
他迅速坐起身,隨手拽過褲子飛快穿上,沒了方才的慵懶,對穆海棠道:“快把衣服穿上。”
話音未落,“哐”的一聲巨響,宇文謹一腳踹開房門,木屑飛濺間,他提著長劍,雙目猩紅地直沖向床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