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人找了個蘇府的下人,沒片刻便到了蘇玉瑤的院子。
先前蘇玉瑤本也在外院,聽見“抄家”二字時轉頭就往回趕——按規矩,流放的主子能帶些貼身細軟,她自然也想多收拾些值錢物件。
此刻院門虛掩著,任天野站在院子里負手而立。
穆海棠推門進去,便見蘇玉瑤正站在妝臺前,將匣子里的金簪、玉鐲一股腦往錦袋里塞,連桌上擺著的銀鏡都沒放過,指尖發顫卻動作飛快,半點沒了往日里大家閨秀的端莊模樣。
穆海棠看到她那慌慌張張、只顧著往錦袋里塞財物的模樣,眼底閃過一絲促狹,立馬壓低聲音,學起男人粗啞的聲調,湊到她身邊:“哎呦,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啊。”
蘇玉瑤手一抖,手里的玉鐲子“當啷”掉在地上,她猛地抬頭望去——只見面前的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,聲調又粗又沉,穿著鎮撫司的司服。
她本就慌得沒了主意,此刻更是又怕又急,隨即尖著嗓子大喊起來:“你是誰?出去,快出去,你竟敢進本小姐的閨房,你們鎮撫司還有沒有規矩?”
穆海棠眼里滿是嘲諷,今兒看她不把她嚇尿褲子。
她上前,一把拽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:“美人,你看看你這小臉嫩的,都能掐出水,放心,哥哥我會好好疼你的。”
“說著,就把她往床榻上拖。”
“蘇玉瑤嚇壞了,你要干什么?別碰我?我爹可是戶部尚書,你們不能這么對我。”
“哥哥跟妹妹還能做什么?自然是好好‘疼愛’你了。”穆海棠故意把尾音拖得曖昧,手上動作卻不含糊,兩下就將慌亂的蘇玉瑤推到了床上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