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聲音越來越大,穆文川那叫喊,比女人的尖叫還要刺耳。
別說穆海棠聽得耳根發燙,就連任天野這見慣了腥風血雨的大男人,臉上都掠過一絲難以喻的尷尬。
他清了清嗓子,提議道:“要不你先回去?等里面完事以后,我替你解決了他。”
任天野這話說的云淡風輕,好似殺個人就跟踩死只螞蟻般輕巧。
穆海棠卻搖了頭:“我沒打算讓他死。”
沒打算讓他死?
任天野心里暗道:嗯嗯,你是沒打算讓他死,可他現在在里面受的罪,怕是還不如死了。
哪個男人經了這種事,往后怕是無法抬頭做人了。
他瞥了眼身旁面無表情的穆海棠,小聲道:“那你想把他如何?”
穆海棠看了他一眼道:索性也不再隱瞞,冷聲道:“一會兒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,舌頭割了,眼睛也廢了,就讓他在這破廟里分不清晝夜,看不見希望,好好享受到死。”
她眼底狠戾,用最平靜的語調說著最駭人的話:“這些要飯的花子常年見不著女人,如今見了這么個細皮嫩肉的小白臉,今夜用過后,往后夜夜都少不了用他。”
“等再餓幾天,他瘦得脫了形,會更合他們的胃口。”
穆海棠側過臉,月光映在她臉上,一半明一半暗,“雖說比不得真正的女人,可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,總也好過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