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海棠看著眼前的匣子,匣子她不認識,但是匣子里的東西確實都是原主送給宇文謹的,除了原主寫給他的那些信,還有原主親手給他繡的荷包。
原來,宇文謹根本沒燒,竟把這些東西妥帖收了這么久。
可它們怎么會落到蕭景淵手里?
蕭景淵見她抿唇不語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:“怎么?解釋不出來了?你倒是說話啊?”
原來宇文謹真的沒有燒了,而是把它們都妥善保管了起來,可為什么這些東西會在蕭景淵手里。
穆海棠心頭火起,眼神驟然冷硬:“我說什么?你想讓我解釋什么?我用得著跟你解釋嗎?”
“蕭景淵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,你隨便,現在我要睡覺,你給我出去。”
“還有,蕭景淵,你給我聽好——這次不是你說婚事作罷,是我說。”
穆海棠抬眼瞪著他,語氣斬釘截鐵,“我現在正式告訴你,咱倆的婚事,算了。便是你求圣上賜婚,我也敢抗旨。”
她指著門,聲音冷硬如冰:“你現在就走,往后,咱們互不相識。”
“你惱羞成怒了是嗎?”蕭景淵眼底猩紅:“穆海棠,你何曾對這婚事真心過?看看你信里寫的那些話,字里行間全是對他的癡纏。”
“蕭景淵,我真沒想到你這么齷齪,你看了我的信是嗎?”
“我齷齪?你說我齷齪?你寫這些露骨的字句不齷齪,我看了倒成了我齷齪?”
“穆海棠你太欺負人了,好啊,不是要一刀兩斷嗎?來啊,今晚你欠我的通通都還給我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