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才開口:“你去雍王府時,這匣子放在何處?”
“回主子,就放在雍王書房書柜的格子里,位置倒不難尋。”
風隱垂眸道:“匣子雖精致,卻未上鎖。屬下為穩妥起見,曾開來看過,里面除了些書信,還有幾個荷包,只是每封書信都未署收信人姓名。”
是以屬下也不敢確定,是否正是主子要的東西。
蕭景淵指尖輕叩桌面,又問:“他書房里還有別的異樣嗎?”
“回主子,案幾上多是他經手的公務文書,雍王府衛眾多,幸得這匣子沒藏得太隱秘,否則屬下未必能順利取來。”
“您當時只吩咐拿這匣子,屬下便未多作逗留。”
“你下去歇著吧。”
“是。”風隱出去后,順便把門也給帶上了。
蕭景淵依舊坐在桌前,手里擺弄著匣子上的鎖扣,內心很是糾結:那丫頭要是知道自己看她寫給宇文謹那斯的信,會不會生氣。
還是不要看了,畢竟自己都說了,她以前的那些事都既往不咎了,自己看這些私信,豈不是自尋煩惱?
罷了,信拿回來便好。
這丫頭難道就不懂,這些東西一日不回手,便是旁人攥著的把柄。
宇文謹眼下不提,那是以為她會嫁過去,若他知道她要另嫁他人,真要揪著不放,把這些抖落出來,她名聲盡毀是小,能不能順順當當嫁過來,可就難說了。
想到這,他忍不住小聲嘟囔道:“臭丫頭,看著挺機靈,做出來的全是蠢事,先前不顧名聲每日巴巴的跑去給那小白臉送點心不說,竟還敢私下與他寫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