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個漢子聽后,看向另一個人道:“牛二哥,這事兒不能就這樣算了,既然人是他們李家莊的人打傷的,那這藥費他們就得給咱們一個說法。”
被喚作牛二哥的漢子聽后眉頭一皺,也應聲道:“對,我兄弟不能白受罪。”
說著,兩人對視一眼,竟不由分說地架住上官珩的胳膊就往外拖。
“哎!你們這是做什么?”上官珩被拽得一個趔趄,忙掙了掙,“松手!有話好好說!”
“先生,您就辛苦一趟!”黑瘦漢子急得額角青筋直跳,拽著他往門口走,“您跟李家莊的人講明白,這傷是要人命的,俺們莊稼人實在拿不出那么多銀子!人是他們打的,藥費就得他們認!”
兩人力氣極大,半拖半架地把上官珩拽到藥鋪門口。
方才門口聚在一起的兩撥人,在大門口一左一右的站著。
幾個穿短打的漢子,為首的叼著煙袋,瞇著眼喊:“牛老二,你們磨磨蹭蹭啥呢?人要是不行了就趕緊拉回去,我們都還餓著肚子呢?”
“放屁!”牛老二紅了眼,指著對方罵道,“李老栓!你和你們村的人用鋤頭開了俺們老三的瓢,現在人躺里頭快斷氣了,你還敢在這說風涼話?”
“告訴你,殺人償命,別以為我們就會算了,我一會兒就去報官。”
方才還吊兒郎當的人一聽真的會出人命,立馬心虛了些:“牛老二,不過就是皮外傷,怎么就會死了呢,你可別唬老子,老子也不是嚇大的。”
牛老二一聽,拽著上官珩上前,“這位就是廣濟堂的先生,讓他跟你們說,這傷要花多少銀子才能保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