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海棠在扒著佛像聽的都懵了,這怎么說著說著說到衛國公府了?
呃,這是什么驚天大瓜?穆海棠愣了一舜,整件事她也算是聽了個七七八八,衛國公不就是蕭景淵的爹嗎?
這女的是衛國公的小妾,也是任天野的親娘。
她忍不住在內心吐槽,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,不都說古代的女人保守嗎?他娘這樣的還真算是膽大的。
她屏著氣,連呼吸都放輕了,生怕漏了半句話。
“天兒,娘那時年輕不懂事......”女人哭得幾乎暈厥,扶著供桌才勉強站穩。
“我當初是真想跟你爹好好過日子的,可他一找來,我就慌了——我不甘心啊,明明我們是相愛的,憑什么就不能在一起?”
“我就想為自己爭這一次,真的沒想過你爹會那樣對你......”她望著男人身上縱橫的疤痕,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。
“你是他的親骨肉啊,就算他恨我入骨,也不該把氣撒在你身上,他怎能如此狠心?”
任天野冷哼一聲:“他是不該,可這世上誰都可以說他,怨他,唯你不行?”
“因為,從頭到尾都是你對不起他,你欠他的,只有我這個當兒子的來還。”
“天兒,千錯萬錯都是娘的錯,娘知道錯了......”她往前挪了半步,聲音發顫,“娘好不容易才能見你一面,就想好好看看你,......”
男人猛地別過臉,脖頸青筋暴起:“別跟我說這些!你看與不看,又能如何?這世間光陰還能倒流嗎?”
“天兒,是,我知道什么都回不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