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男人,明明帶著銀票,不給我,還笑話我。
讓你摳,你等著。
穆海棠把銀票放進里懷,又走向一旁的書桌,看到桌面上已經完成的一幅畫,畫的是漠北風情。
穆海棠冷笑:“畫倒是不錯,可惜人不行。”
她拿起毛筆,在空白處寫了幾句。
"筆走漠北繪孤煙,心藏寒鐵勝冰川。"
“一二三四五六七,孝悌忠信禮義廉。”
寫完后,剛想把筆放下,瞬間想到什么,唇角漾起一抹笑,拿著筆來到床前,看著被她蹂躪到極致的男人。
和男人那張俊美的臉,她笑道:“狗男人,倒是生了一副好皮相。”
“你不擺臭臉的樣子,可俊多了。”
“不過,姑奶奶可以讓你更俊,來,姐姐給你好好上個妝。”
穆海棠拿著筆,在男人的俊臉上勾勒。
沒多久,一只齜牙咧嘴的花臉龜便活靈活現地趴在他臉上。
"成了!"她丟下筆鼓掌,看著自己的杰作嗤笑出聲,"蕭景淵你瞧瞧,這龜殼弧度跟你下頜線多配,簡直就是量身定做。"
燭光下男人的俊美如斯的臉被涂得亂七八糟,配上那副昏迷中微抿的唇,竟讓穆海棠生出幾分荒誕的想法。
這么俊的男人要不是個gay,好像她也不算吃虧。
她低頭覆上他的唇,帶著報復般的狠勁吮住他上唇,牙齒碾過他唇肉,直到嘴里再次傳來腥甜,她才松開。
看著他微微腫起的唇,還有滿身被人蹂躪后的痕跡,穆海棠都快笑出鵝叫了。
“蕭景淵,我看你明天怎么見人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