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?”
“知道。”
仲佩怡從桌上拿了一張卡片,在上面寫了應航的生辰八字。秦箏看著應航的生辰八字,掐指算了算,“年少有為,貴人相助,平步青云。可惜心路不正,是個白眼狼。”
仲佩怡聽到秦箏的話,眉心一跳。哪料秦箏還沒算完,輕咦一聲,“爛桃花也挺多的。”
“我老公不是那種亂玩的人,他的心思都在工作上,因為想要證明自己給我爸看,沒時間去找別的女的。”
秦箏剛說完,仲佩怡就忍不住反駁。“可是他有一劫,就是他的爛桃花造成的。”
仲佩怡抿了抿唇,沒有說話。秦箏知道她不想相信,也沒多說什么。她又看了看手中的卡片,發現仲佩怡拿的還是應航的名片。上面寫了應航任職的公司和職位,還有聯系方式。公司是仲家的集團,應航任職集團總經理的位置。秦箏拍下名片,發給了姜堯。秦箏:我想知道這個叫做應航的人,有沒有情人或者曖昧對象?能不能讓你那個朋友幫忙調查一下?姜堯:嗯姜堯又問了一下,她這邊還需要多久能解決。秦箏不知道還要多久,所以就讓姜堯先去做他自己的事情。秦箏和姜堯聊完,仲佩怡也已經和她老公打了電話。聽到仲佩怡要離婚,他老公覺得很突然,連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從公司趕回來。大概一個小時,應航抵達家中。“小怡,你是不是開玩笑的?我們的孩子都要出生了,怎么可以離婚?要是離婚了,孩子怎么辦?”
應航進門看見仲佩怡,激動地走過來按住她的肩膀。聽到他的話,客廳的二老也不敢置信地看過來。“好好的,為什么要離婚?”
仲佩怡強忍著情緒,對應航說,“我覺得我爸媽說的對,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,一點都不合適。這段時間,我和你相處的很不開心。”
“你也覺得,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?”
應航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很用力,向來溫柔的眼神帶上了幾分陰鷙。仲佩怡從未見過他這樣子,嚇得愣在原地。“應航!你冷靜點,別嚇到小怡!”
仲父呵斥一聲,過來推開應航。“小怡,我們去樓上書房聊一聊,為什么突然想離婚?”
仲父看向仲佩怡,嚴厲的眼神變得柔和,“你有什么不滿,都可以告訴爸媽,爸媽永遠站在你這邊。”
仲佩怡復雜地看了眼應航,這才跟著父母去了樓上。應航站在原地,垂在身側的手死死地攥著,臉色很是陰沉。過了片刻,他大步朝茶室走過來。秦箏還在茶室,見他過來,她就躲到了屏風后面。砰的一聲。茶室里面響起杯盞碎裂的聲音。“賤人!”
壓抑的低吼聲傳來。只見應航用雙手撐在桌面上,臉色陰沉,滿眼怒意和不甘,完全不像仲佩怡所形容的那樣溫柔儒雅。隨后,應航走到了桌邊的架子邊。他打開架子上的一個抽屜,從里面拿出一個黑色的長方形木質盒子,盒子外面雕刻了一些不怎么明顯的紋路。乍看之下,盒子的造型有點像棺材。應航看著盒子,冷笑道,“上次你運氣好逃過一劫,本來想讓你多活幾天。既然你非要找死,那就別怪我了。”
他背對著秦箏,秦箏沒看清他的動作。但是應航把盒子放回抽屜的時候,秦箏看到一縷邪氣飄出來。鎖好抽屜,應航走出了茶室。秦箏從屏風后面走出來,從包里找了個鋼絲發夾撬開了抽屜的鎖。她拿出抽屜里的盒子,打開看到了里面的東西。那是一個巴掌的布偶小人,胸口用鮮血寫著生辰八字,腦袋上扎了三根銀針。“巫蠱娃娃?”
秦箏又仔細看了看,“不對,不是一般的巫蠱娃娃。”
她伸手戳了戳娃娃的肚子,表情微變。“人皮做的娃娃!”
秦箏拿出手機,打算拍下娃娃發給仲佩怡,順便問一下她,娃娃身上的生辰八字是不是她爸的生辰八字。結果剛把手機對準娃娃,相機中的娃娃突然張開了嘴巴!皮質的裂縫嘴巴下,是一排排尖利的牙齒。它猛地從盒子里坐起來,一口咬住秦箏的手腕!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