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斌咋了,是個狠角色啊?”我有些奇怪地問。
“狠是正常的,梁云澤那干人沒有不狠的。”魏亮低聲說道:“但毛斌,不光是狠,還惡心、下作、卑鄙,讓人防不勝防......”
“怎么講?”我皺起眉頭。
梁云澤那干人崛起的時候,我正好在牢里,確實對他們不了解。
“毛斌快三十了,以前也是個賣酒的,后來被梁云澤歸攏了......”魏亮知無不地說:“他在襄縣有好幾個酒鋪,但這些酒鋪以前不是他的,是他親哥哥的,他把自己哥哥陷害坐牢,霸占了酒鋪,還霸占了嫂子......”
聽到這里,我的眉毛已經擰成了山路十八彎。
“后來有幾個競爭對手,都被他整到牢里去了,這人打架不怎么厲害,但就是善于玩陰的,他打不過你,但是會惡心你,特別難纏的一個對手,在座的各位沒人想碰到他,包括王坤!”魏亮輕咂著嘴,有些同情地看著我。
“有這么玄乎嗎?”擅長玩陰的,好像和洪衛軍一個路子啊,洪衛軍有好幾個兄弟不是都被他害了么?
或許,可以先拿這個毛斌練練手?
“反正這人挺難對付的,你做好心理準備吧!”魏亮繼續說道:“有需要幫忙的,你就喊我一聲。”
我笑著說:“你還操心我,你那個太子怎么樣?”
魏亮說道:“太子沒啥,他在府西街那邊混,自己整了個賣水果的市場......就是打架猛點、兄弟多點,稍微用點計應該能干掉他了。”
我說:“他為啥叫太子?”
魏亮說道:“他自己起的唄,覺得自己了不起,遲早稱霸整個襄縣,剛出道的時候管自己叫太子,寓意明天的襄縣皇帝,后來就被梁云澤無情地歸攏了!”
說到這里,魏亮哈哈哈地笑了起來。
我點點頭,說但愿他真有你說得那么好對付......有需要幫忙的,你也盡管吱一聲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