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沒想到三天以后,他又來到了我的辦公室。
“我去找過洪衛軍了。”他站在我辦公室里,仍舊卑微又怯懦地說:“洪衛軍不管,說是和他沒有關系。”
“......”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,除了在心中咒罵洪衛軍的無情無義,也沒法明明白白的跟張若風說什么。
先不說有沒有證據,他一個十八歲的孩子,說了有什么用?
對他有好處嗎?
“李經理。”張若風突然抬起頭來,沖著我說:“我想在你這里打工,行嗎?”
我皺著眉,說你不是還上學嗎,而且馬上就高考了,打什么工?
張若風說:“我爸死了,家里沒有經濟來源,我得負起這個責任來了。”
我說上次不是給了你五萬塊嗎,應該夠你們家生活一段時間了吧?這樣,等用完了,你來找我,我再給你一些,但你千萬不要放棄學業。
我的經濟雖然也不寬裕,但幫助一個孩子上學還是沒問題的。
至于他媽的病,每個月藥錢幾千塊,稍微擠擠一樣能有。
張若風欲又止,似乎想說什么,最終還是沒說,點了點頭之后,就轉身離開了。
后來我才知道,就在昨天晚上,他媽的病突然加重,送到醫院治療,瞬間就把那幾萬塊消耗光了,所以他才萌生了退學打工的想法。
他沒有和我說,是因為不好意思,覺得和我非親非故,不可能一直麻煩我。
那么,我具體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件事的?
答案是第二天的晚上,張若風制造了一起驚人的血案之后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