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雪凝聽聞更是歡喜得意,又將手里的果子呈給了范自修,“這是凝兒特意給爺爺挑選的,爺爺吃。”
“我家的凝兒自是乖巧懂事,可比那些只知道死板板跪在地上的強上太多。”范自修一臉傲然而笑,醉伶再是出身卑微,可這個孫女兒卻是總能將他哄得開懷舒服。
瑞王爺借勢跟范自修閑聊了起來,兩個人如同將范雪凝當成了手中寶,不停地哄逗著,對跪了一地的花家小女兒不聞不問。
年關剛過,哪怕大殿內的銀炭燒的再旺盛,那地面也是涼得冰人。
花家小女兒們不過是跪了片刻,便是齊齊地瑟瑟發抖,身體不好的暮煙更是凍紫了唇。
范雪凝顯擺似的地瞪著范清遙,娘親說過,她才是范府最為矚目的存在,范清遙不過就是一個喪門的狗東西。
范清遙很平靜,只是那雙眼卻是比凍冰三尺的地面還要冷上些許。
范雪凝在醉伶的教導下從小便是學了一身爭寵討好的本是,本來她還想著羊要養肥了再殺才過癮,可現在既有人主動上門找抽,她就先切下二兩肉來打打牙祭也未嘗不可。
“咳”花耀庭常年征戰,周身煞氣不散,眼下聽得范俞嶸的話不悅地皺起了眉頭,那張臉更是不怒自威。
明明一個字沒說,卻還是嚇得瑞王爺不得不有所收斂。
“都怪凝兒太過可人,倒是忘記還有人跪著了。”瑞王爺虛偽地抬手示意了一下,隨后又將目光落在了范清遙的身上,“哎呦,這是范家的清遙丫頭吧?一直聽聞過這丫頭的名字,今日還是第一次得見呢。”
“瑞王爺有心了。”花耀庭不冷不熱地開口。
瑞王爺并不例會花耀庭的冷臉,笑容燦爛的繼續打量著范清遙,忽話鋒一轉,“只是這范家的丫頭怎么不是跟著范丞相一起來的?莫非是本王記錯了?這范家的丫頭其實姓花?”
那些一向跟花耀庭交好的武官們急得不行,卻無法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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