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,正午的陽光是非常毒辣的,透過百葉窗照射在王詡的臉上,讓他難受得漸漸醒了過來。貓爺坐在辦公桌后抽煙,看見他醒來,說道:“穿上衣服,我跟你講些事情。”
王詡揉了把臉,現自己躺在貓爺那事務所的沙上,身上裹著條毯,但是兩秒后他突然一驚,“我怎么只剩褲衩了!”他問的同時心里其實已經給了自己一個很不妙的答案
“我做了很多事呢”貓爺的回答還是有氣無力,波瀾不驚。當然他的這個回答是很容易引起誤會的。
王詡的臉都綠了,“沒想到這個家伙還有這種癖好,可憐我的清白之軀”沒等他在那里胡思亂想幾秒,貓爺又接著說了下去:“先你租的那間屋前天生了煤氣爆炸,我想你也沒必要去收拾什么東西了,我去看過,只剩下炭了。應該是你被那群鬼圍困的時候,那個女鬼去打開了煤氣。”
“另外就是一些善后的事情,那房的房東我已經幫你搞定了。還有警察的衣服可不是隨便可以穿的,雖然破了但還回去還比較好交代,我在警方那邊也有自己的關系,所以這事情還是可以壓下去的。”
他又抽了一口煙:“昨晚你被困在在一個由百鬼制造的空間里,只有狩鬼者和鬼魂能進去,里面的東西大多是幻覺,所以你不用擔心會有破壞公共財物罪之類的情況。”
“那昨天遇到的大狗和小孩兒也是狩鬼者?”王詡拿起旁邊放的干凈衣服一件件穿上。
“哦,大概是孫家的小姐,她的靈識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,應該只是路過,不用在意。”
“什么什么?她是個女的?”
“我說你啊,應該是個交不到女朋友的人”
“啰嗦!你這種住在辦公室里的人有資格說我嗎?話說我從第一次看見你你就穿著那件破西裝,里面的襯衫都黃了,而且也從來沒打過領帶,看你也三十了,你這樣是想告訴別人你很廢柴是!”
“嗯?對你的救命恩人就是這種刻薄的態度嗎?難怪你還是個處男。”
“臥槽!這你也能看出來,你到底對我干了什么!”王詡腦海中又出現了非常可怕地畫面。
“美女和處男就像是襯衫領口上的口紅那樣顯而易見”貓爺吐著煙說了句總結性的話。
“靠!只有對你來說是!你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!你還認識警察,還能找到我的房東?”
“其實干這行得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,各種領域都得有自己的關系,比如我就從一些黑道的朋友那里打聽到你其實很不簡單”
王詡聽到黑道二字的時候知道大事不妙,看來自己這幾年來做的行當已經曝光了,貓爺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你三年前初中畢業,父母相繼死了,于是就在姓秦的那家地下賭場里找了個工作,聽說你還是那里很出名的賭場牌員,居然可以做到不靠機器不露痕跡地左右勝負,甚至是在眾目睽睽下換牌”
“你聽誰說的!你別胡說!我可是良民大大地!”雖然明知沒用,但王詡還是抱著抵賴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的想法進行掙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