篤篤篤。
突然有人敲門。
陸母忙擦眼淚,“兒媳婦,我回屋擦把臉,你先去開門。”
林見椿開門,
竟然是文韋博。
“小文,你怎么來了?
”
“林工,有個說是你弟弟的人打電話到研究所,約定了一個小時后再打回來。”
文韋博有些擔心地看著林見椿,他剛剛在外面都聽到了屋子里的哭聲。
陸母難掩激動:“一定是小弟打來的電話!一定是他,也只有他!”
林見椿點頭,“嗯,肯定是他。媽,你別擔心,我會跟小弟說工作的事情的。”
因為研究所外人不能進入,陸母就在家等著,林見椿出門前特意叮囑陸母:“媽,工作的事情誰也不能說,等我回來我們就去找來周姐。”
陸母不住地點頭:“我都聽你的,我就在家把門鎖好,誰來跟我說話我都不開門。”
林見椿到了研究所后,又等了一小會兒,陸小弟的電話來了。
“嫂子,我到公社上了,你們寄來的包裹也到了。”
陸小弟哈著氣,
“這里可真冷啊,你們寄來的棉衣棉褲和毛靴我都已經穿上了。”
林見椿聽著電話那頭陸小弟凍得說話得不利索了,笑著笑著又喉嚨又發緊。“你們公社領導在旁邊嗎?”
“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