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,她也不知道陸母為什么要揍陸懸舟。
屋內。
陸母拿著雞毛撣子狠狠地抽了幾下陸懸舟的后背,她壓低聲音罵道:“現在”
“媽——”
“我不是你媽,你才是我媽!你眼里要是有我這個媽,你為什么不跟你媳婦同房?寧愿天天洗床單也不同房,你是想要氣死我嗎!”
“不是你想那樣。”
“那到底是怎么樣!”
陸懸舟抿著嘴沒說話,他與林見椿的私事不可能事無巨細地告訴他媽。
陸母氣得渾身顫抖,從抽屜里翻出陸父的牌位,胡亂地擦了幾下放在桌子上。
“你不想跟我說,行,那你跪下跟你爸說!”
陸懸舟跪下,拿起他爸的牌位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:“媽,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,要把爸的牌位放好了,你怎么總亂丟。”
“你爸死了十幾年從未托夢給我,他活著時那么疼你們,死了怎么可能輕易放心得下!我就是覺得他沒死,既沒死,要什么牌位,要什么香火,也不怕夭壽了。”
陸懸舟沒說話,只將擦干凈牌位放在了桌上,又磕了一個頭。
“好你個臭小子,你又岔開話題。我跟你說你和你媳婦的事兒呢。一說正事,你就裝啞巴,你今天就跪在這里吧!”
陸母離開前,又抽了陸懸舟幾下雞毛撣子解氣。她要是不狠狠地揍一頓大兒子,怎么給兒媳婦解氣?
陸懸舟連晚飯都沒吃,一直跪在陸父的牌位前反思。
林見椿主動攬了洗碗的活兒,“媽,看在我今天這么勤快的份上,能不能放我男人一馬。”
陸母故意繃著臉,“這逆子要是對你不好,你盡管跟媽說,媽真收拾他!”
“謝謝媽,你對我真好。”
“還跪著做什么,跟你媳婦回房去。”
林見椿領著陸懸舟回房,伸手就要脫陸懸舟的衣服:“你快讓我看看,有沒有哪兒傷著了?”
陸懸舟撥開林見椿的手,“媽沒有真用力。”
“你說謊,我在門外都聽到那雞毛撣子揮破空氣的聲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