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應該屬于禁區開發的工作了吧。
龔博士也真是的,這些本該是實驗研究隊的工作,怎么能又來勞煩他媳婦兒?
他們那么多研究人員的腦子又不是白長的,干嘛要她參與?
沈維星找黎寶絹借了自行車,騎著就直奔實驗研究隊的中心基地。
他來的時候,龔濤和夏思嘉正好聊完,他收起地圖,準備喊謝長青過來,讓他送夏思嘉回去。
兩人走著走著,還隔著大鐵門,就看見了一襲藍軍裝的男人,正騎車飛馳而來。
“喲,看來今天是留你留久了,急得參謀長親自來接了!”
夏思嘉還覺得奇怪。
沈維星今天不是回海螺鄉,給老太太送藥去了嗎?
怎么又沒有留在家里吃飯?
虧她早上還叮嚀囑咐,讓沈維星今天在家里多待一會兒。
誰知道他這么早就回島了!
“博士,我先走了!”
夏思嘉匆匆和龔濤道了別,一路小跑到研究中心大門口。
等和沈維星匯合了,她借著給他擦汗的機會,悄悄擰他耳朵。
“你怎么回事?”
“怎么又不在家陪阿媽吃飯?”
“阿媽回頭得怨我的!說我把他兒子拐了!”
沈維星沒有回答她的話,而是越過她的頭頂,朝晚一步走出實驗隊生活中心小樓的謝長青,笑盈盈地揮了揮手。
“今天不用麻煩你送她了!我接她回去!”
說著,摁響了自行車的車鈴。
叮鈴鈴——叮鈴鈴——
連著響了兩遍。
謝長青聽得心里煩,扭頭就回樓里去了。
夏思嘉見謝長青走了,干脆省掉了和他打招呼的麻煩,雀躍地跳上自行車后座,跟隨沈維星踏上了回家路。
沈維星騎得不快,夏思嘉抱著他的腰,將腦袋貼靠在他背上,說道:
“沈維星!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!誰讓你這么早回來的!”
沈維星咧嘴笑道:“當然是阿媽,阿媽說,謝謝你的藥,她才用一次就覺得腰上暖烘烘的,肌肉也沒有之前那么酸了,堅持用幾天,肯定能大好。她說謝謝你,辛苦你了!你既要工作,還要操心她,騰出自己的時間給她熬藥,她覺得很幸福!”
夏思嘉一聽就知道,這話里摻了水。
還摻了不少。
不過,她并不打算拆穿沈維星善意的謊話。
家里的事情本就是這樣。
愛聽的就聽,不愛聽的就當沒聽見。
如此才能和氣長存。
“阿媽應該不止和你說了這些吧?她看我沒跟著你回去,肯定有點不高興吧?”夏思嘉問道。
沈維星故意沉了沉語氣,“阿媽寬仁,她怎么可能計較這些小事?是大嫂和二嫂不消停,一個催咱們生孩子,一個說你跟別人談戀愛了。”
“我跟誰談戀愛了!?”夏思嘉瞪眼。
沈維星聳聳肩膀,“還能有誰,當然是剛剛準備送你回來的謝長青。”
“沈維星,你把話說清楚,誰編的這個謠?我非得撕爛她的嘴不可!”夏思嘉怒道。
沈維星忽地就心情大好,展露笑容,說道:“你也說是謠,無稽之談,我怎么可能去追查?我沒當回事,阿媽也覺得簡直就是放屁。我們都相信你,放心吧。”
夏思嘉的氣焰收了幾分,和氣地說道:“我估計是大嫂亂猜的,因為她上回來給咱家送玉米,正好看見謝長青送我回來。不過,為了不讓阿媽擔心,我以后會注意點的。”
沈維星莞爾,“沒事,以后大嫂他們不能隨便來七巧島了。”
夏思嘉覺得很意外,挑眉問道:“為什么啊?你跟家里下了死命令,不準他們來探親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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