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沒想到,沈維星就單指這半句。
夏思嘉沒想通,“這話哪不對?”
沈維星眉頭緊擰,“每個字都不對!”
夏思嘉的腦門冒出大大的問號。
沈維星卻逐字又說了一遍:“那天晚上,‘作戰’的時候……你自己聽聽,這對嗎?”
夏思嘉還是沒跟上他的腦回路。
直到沈維星突然將她抱起來,大步流星地帶回主臥。
夏思嘉終于趕上了這趟疾馳的列車。
“以后在提到和別的異性事上,不能用‘作戰’這種詞!”
“尤其還是晚上!”
沈維星的汗,順著他的下巴,滴落到夏思嘉的耳朵里。
他寬厚而粗糲的手掌,緊緊摁住她的手臂。
再貼著她的耳朵,帶著命令的口吻,再三強調。
“要是下次再被我聽見,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長記性!”
夏思嘉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。
偏偏在這個時候,她打不過他。
夏思嘉只能憋著一股勁,在沈維星訓完話之后,朝著他五大三粗的寬闊肩膀,狠狠一咬!
……
沈參謀長結束了今天的訓話內容,抱夏思嘉去水房沖洗。
他第一次覺得,這個浴桶還是做小了。
沈維星問道:“你當初怎么沒想著做個雙人的?”
夏思嘉軟靠在浴桶里,沒好氣地盯著他,“我怎么知道沈參謀長有這么多花花腸子!”
“這怎么能叫花花腸子?這是你給我的靈感。”
沈維星笑著將冷熱水在搪瓷臉盆里兌好,再一盆盆倒進浴桶里,讓夏思嘉享受其中。
他自己倒是簡單省事,單獨盛了一桶水,在旁邊洗了個淋浴。
夏思嘉全程看著。
眼睛都沒眨。
饒是看過了,可就是好像看不厭似的。
等兩人都洗漱完畢,又換了一張干爽潔凈的床單,這才重新躺到一起,安生休息。
夏思嘉再次想到明天生日小聚有段非這事,心血來潮,說道:“對了,我之前還答應給段非介紹對象呢,要不,明天借著吃生日飯的機會,把珍珍介紹給他吧?”
沈維星皺著眉頭笑道:“這不是亂點鴛鴦譜嗎?”
“什么亂點鴛鴦譜!”夏思嘉抓起他的手臂,作勢又要咬他。
但想了想,又放過他了,“也是,珍珍那么可愛,段非那么丑,他配不上珍珍。”
沈維星的笑容更苦了,“我說的是:珍珍那么潑辣,段非又是個火爆性格,他們倆能處到一塊兒去嗎?”
“只要他們看對眼了,還是能處到一塊去的。”
夏思嘉搓著下巴,認真設想道:“畢竟我是介紹人,以后如果段非欺負珍珍,我還可以幫著教育段非!”
“又來了。”沈維星立馬不高興,“用得著你親自教育段非?有什么事,你跟我說一聲不就行了?他排老幾,還輪得到我媳婦兒來教育?”
夏思嘉明知道他是故意逗趣,卻還是忍不住笑了。
沒辦法。
誰叫她就愛聽著話!
夏思嘉忽然對明天的待客一事充滿了期待。
沈維星還給她補充了另外一條消息。
“段非也升了,他如今可是營長。”
夏思嘉雙眼放光,“那就更要介紹給我們珍珍了!肥水不流外人田啊!”
沈維星的臉說變就變,“肥水?段非算什么肥水啊……不過說真的,這事你再好好想想吧!我之前聽小全說,珍珍好像喜歡謝長青?你覺得她嫁給段非是好事,萬一她不樂意呢?”
夏思嘉信心十足,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的!明天我先試試珍珍的意思再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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