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弛點了點頭道:“我們也是。”
說著,楚弛看向了鳳輕語-->>和花弄影。
“你們自己去選房間吧,我先走一步。”
楚弛三人,快速進入了主院。
很快,他們去到了議事大廳。
議事大廳,非常隔音。外面就算站著下人,也聽不到。
一關上門,楚尋羽就紅了眼眶,他四十多歲了,也算得上老淚縱橫。
“兒啊……”
正準備抒情一下。
卻被楚弛打斷了!
“停!有話好好說,剛才我們都已經感動過了,也擁抱過了,再來煽情,就有些受不了了。”
楚弛的話,讓楚天不停點頭。
剛才在門外,已經感動了。現在來這里,是他們有很多問題,想要問父親。
“啊?爹還想抱著你們好好痛哭一場呢。”
“我才不想繼續哭。爹,我問你,既然你沒死,那這些年,都去哪里了!你在雇傭工會不是都混成長老了嗎?怎么不回來看看我們?你可知道,這些年,我和哥哥,過得有多累啊!”
楚尋羽歉意地道:“不是我不想找你們,而是我失憶了。”
“失憶了?”
楚弛和楚天對視了一眼,似乎有些不信。
楚尋羽解釋道:“我真的失意了。”
“那這些年,你都在干什么?你是怎么加入雇傭工會的。”
“當年你母親離開,我也離開了飛云村,我發誓要找到她,在追尋的過程中,我好幾次差點死亡。因為我發現,外面的世界,太大,強者太多了。”
這一點,楚弛和楚天表示認同。
因為現在的他們,就是以前他們眼里的強者!
楚尋羽能在外面不死,還混成了雇傭工會的長老。
這已經非常不可思議了。
“我的故事,說起來,就太長了,但我想,你們最想聽的,還是關于你們母親的事情吧?”
楚弛和楚天,身體都微微顫抖了一下。
沒等兩人開口,楚尋羽繼續道。
“你們是不是認為,你們娘真的水性楊花,跟別的男人走了。”
楚弛搖了搖頭:“我不知道,但村里人都這么說的,難道,不是?”
“看看這封信吧。”
楚尋羽手里出現了一封信。
信封上寫著:羽哥親啟。
楚弛和楚天對視了一眼,最終由楚天接過信封,打開了信封。
“羽哥,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,我肯定已經離開了。羽哥,對不起。”“這些天,你說你總覺得我悶悶不樂,情緒不對。我告訴你我沒事,但實際上,我真的好想哭。”
“羽哥,我這一走,可能就再也見不了面。因為再見面,不僅會害了你,還會害了弛兒和天兒。”
“別來找我,你找不到的。羽哥,答應我,替我照顧好兩個孩子。等他們長大了,再將這封信,拿給他們看,告訴他們,離開,絕非我所愿。我,不想離開你們任何人!”
“但,這世上的事情,大多身不由己。我們的命運,根本不由自己掌控!不是嗎?羽哥,珍重。”
“別來,找我。”
這里的字跡,有些模糊,明顯寫信的人,在哭泣。
看見這封信,楚弛終究是紅了眼睛。
原來,他們的母親,的確不是傳說中的那樣,水性楊花。
她不是因為喜歡上別人,才拋棄他們一家的。
母親,似乎真的有什么隱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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