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......別無選擇。”
江尋喜歡新的師門,師傅也很護著她,但師傅師兄最多也只會教訓北斗宗一些人,真正的仇只能是她自己報。
如果她滅不了北斗宗,那最后死的只能是她自己。
清冽平和的聲音,打斷了江尋的低落。
“既如此,我有一法可保你不死。”
江尋猛的抬頭:“什么辦法?”
“一種能讓你正常修行的辦法,但是會讓你無比痛苦的方法。”
“我不怕痛苦!”
“不是短暫的痛苦,而是只要修行,便會痛苦。”
“那我也不怕!”
玄元起身走到書案前,提筆書寫。
一刻鐘后,玄元把寫好的東西遞給江尋:“你按照上面寫的做,之后修行即使身體會有虛弱,你也能保命。”
江尋拿著那頁紙看了看,又望向玄元,聲音糯糯:“我不識字......”
玄元想起之前見面,她不會穿衣服,現在又不識字。
眼前是十五歲的少女,并不是懵懂孩童。
可她眼中認真,不是在玩笑。
玄元像是看山間懵懂的小動物一樣,寬容的道:“你還有什么不會的?”
江尋索性一口氣把自己不會的都說了:“我一直被關著長大的,沒接觸過什么人,我不識字,不懂規矩,不會穿衣束發,不知......”
玄元招了招手,溫和如同長者:“過來,我讀與你聽。”
江尋走到書案旁坐下。
玄元讀一句,江尋跟著讀一句。
夜色寧靜溫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