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知道,他們完了。
秦源,已經成了他們此生,都只能仰望,甚至需要跪拜的存在。
退朝之后。
秦源,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。
工部尚書,戶部尚書,兵部尚書
六部大員,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圍了上來。
那一張張臉上,堆滿了親熱而又諂媚的笑容。
“秦少監,年少有為,國之棟梁啊!”
“秦少監,以后我工部,但有差遣,您一句話的事!”
“秦少監,晚上有空嗎?寒舍備了薄酒,不知可否賞光?”
這幫人精,態度轉變之快,與三個月前,簡直是判若兩人。
而定遠侯府的門前,更是夸張。
各式各樣,代表著各個府邸的華貴馬車,從街頭,一直排到了巷尾。
門房收到的拜帖,已經堆得像一座小山。
秦源,成了整個長安城,最炙手可熱的人物。
在一眾訪客中,一個人的身份,尤為特殊。
吳王,李恪。
當今陛下最英武的兒子之一。
他,也是高陽公主的親哥哥。
李恪前來,姿態放得很低,語間滿是親善,想要為自己的妹妹,和秦源做個和事佬。
可秦源,只是淡淡回了他一句話。
“道不同,不相為謀。”
下之意,不而喻。
他秦源,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關于高陽公主的求情。
李恪碰了一鼻子灰,只能尷尬離去。
秦源,沒有沉浸在這種權勢的追捧之中。
他上任的第一件事,便是向李世民上了一道奏折。
奏折的內容不是要錢,也不是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