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下。
滿朝文武,一片死寂。
三十萬兩!
這個數字,像是一道天雷,劈在金鑾殿上。
滿朝文武,有一個算一個,全都懵了。
大唐一年的鹽稅總收入,才多少?
這秦源,這才幾天功夫?就上繳了三十萬兩?
這他娘的是在制鹽?
這分明是在印錢!
那名方才還口出狂的御史,此刻臉漲得跟豬肝一樣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
戴胄,這位大唐的鐵算盤,此刻卻不管不顧,老淚縱橫。
“陛下!此乃祥瑞啊!天佑我大唐!”
龍椅之上,李世民的面容隱藏在冕旒之后,看不真切。
但他緊握著扶手的手,卻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。
他深吸一口氣,聲音傳遍大殿。
“準奏。”
三日后。
長安城東市,最顯眼的一家鋪面,悄然開張。
沒有鞭炮齊鳴,沒有鑼鼓喧天。
只有一塊黑底金字的牌匾,上書三個大字—定遠侯府。
鋪子不大,里面只擺著一個個用精致錦緞包裹的小包。
那錦緞,有天青色,有月白色,上面用銀線繡著一個古樸的“秦”字。
這,就是雪花鹽。
開張第一天,只賣一百包。
消息一出,整個長安城都瘋了。
天還沒亮,鋪子門口就已經排起了長龍。
各大酒樓的掌柜,勛貴世家的管家,一個個揣著銀票,翹首以盼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