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楚生一愣,不可置信的看著厲宴行:“不行!小厲總,你剛做完手術,腦袋上開過刀,醫生交代過不能離開醫院!”
先是槍傷,接著又是記憶移植手術。
事實上,厲宴行的身體幾乎已經到了極限,如果不是手術需要麻醉,也許,厲宴行連這一覺都睡不了。
他太累了。
“你聽不見我說什么嗎?”厲宴行冷聲道,“備車,別讓我再說第三次。”
他聲音冷得結冰。
一瞬間,楚生有種回到了當初剛認識厲宴行的時候的錯覺。
厲宴行曾經,就是一臺人形的機器,他的大腦,就像一臺運載的計算器,只計算得失利弊,沒有感情。
忘掉秦可可的他,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沒感情的厲宴行。
“是,小厲總。”楚生垂下眸子,沉聲道。
記得秦可可的時候,厲宴行很痛苦,但就是這種痛苦,讓人覺得他至少還有點像個正常人。
楚生不敢耽擱,立即安排了人去把車開過來。
厲宴行換了一身干凈的西服,他瘦了幾分,換好衣服,他看著鏡子里瘦削的臉頰,不由得陷入沉思。
他什么時候這么瘦了?
是因為受傷,還是其他什么原因?
厲宴行不知道。
但都不重要了,他必須去找林鹿,不親自看著林鹿,他總不放心。
這是,楚生的電話打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