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生一說,厲宴行才想起來,自己似乎是受過槍傷,肩胛骨處的傷口還沒有好。
但奇怪的是,無論他怎么搜索,他都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受槍傷。
“我為什么會受傷?”厲宴行問道。
他記不得了。
“是這樣的,林小姐之前去b國辦事,你正好在b國出差,之后林小姐在路上發生了意外,你是為了保護林小姐才受的傷,”楚生解釋,“回國后,你的槍傷一直都沒好,今天在林氏集團的新聞發布會之后就暈倒了。”
這是楚生事先和厲宴行想好的說辭。
厲宴行知道,自己做了記憶移植手術之后,肯定會遺忘掉秦可可這個關鍵因素,所以,他必須給自己安排一個邏輯通順的手術理由。
包括槍傷。
這個理由是他自己設計好的,等手術之后,他問起來楚生就這么解釋。
厲宴行似乎想起了什么,但不知道為什么,他的記憶似乎出現了問題,他有去b國的記憶,但似乎又存在著偏差。
槍傷
槍傷的細節,他記不起來了。
“阿鹿”厲宴行用力捂著頭,“阿鹿在哪?她為什么沒在這里?”
是,是因為林鹿。
楚生看他沒再繼續追問,不由得松了一口氣:“林小姐去殯儀館了,她師父李圖南李老去世”
厲宴行猛地抬起頭,這一抬頭,頭部傳來一陣劇痛。
“小厲總,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楚生緊張道,“我去叫醫生!”
厲宴行立即道:“回來!”
楚生停下腳步,但依舊擔心的看著楚生:“小厲總”
“備車,”厲宴行拔掉手背上的針頭,啞聲道:“去殯儀館。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