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寒川臉色驀地僵住。
    他沒想過會輸。
    更沒有想過,林鹿真的會把他從煉藥師協會除名。
    那可是煉藥師協會!
    “林會長,你”季寒川深吸了一口氣,厲聲道:“開個玩笑而已,你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嗎?”
    林鹿不想再繼續和季寒川廢話。
    她朝著蕭伯未看了一眼,蕭伯未上前:“季總,林會長這個人臉皮薄,可以不逼你,但你和林會長是在生死狀上簽過字的,你想不想,這件事都改變不了。”
    季寒川一噎。
    簽生死狀的時候,他本來是怕林鹿反悔,又或者,蕭伯未仗著自己副會長的身份袒護林鹿,卻沒想到,到最后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。
    季寒川不甘心。
    但這個時候,他再繼續糾纏也沒有意義。
    季寒川臉色鐵青。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一人做事一人當,”季寒川緊攥著拳頭,沉聲道:“煉藥師協會可以將我一人除名,但名單上那些煉藥師就”
    蕭伯未笑道:“季總,你當煉藥師協會是善堂,還是你家開的?”
    一句話,季寒川臉色又是一僵。
    半晌,季寒川咬牙:“林總,我手上的確沒一百五十億,但既然愿賭服輸,還請林總先把錢借給我,回頭我一定會把這筆錢,一分不少的還給林總。”
    林總,林鴻楠。
    一直坐在一旁仿佛對這一切漠不關心的林鴻楠,終于被季寒川拉入了這個戰局。
    林鴻楠借,還是不借?
    他一定會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