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寒川笑了一聲,不置可否:“我當然知道,怎么,小陸總這是想反悔嗎?”
    反悔?
    陸見深的字典里,就沒“反悔”這兩個字。
    “季總,你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嗎?”厲宴行是臉色看上去略顯蒼白,眉頭微蹙,視線卻是一直落在季寒川身上。
    林鹿輸定了。
    季寒川看到厲宴行開口,心中十分篤定。
    “小厲總,打賭的事可不是我提出來的,”季寒川笑道,“林會長的賭注,我覺得沒什么意思,三倍,要么賭,要么林會長自動認輸,如何?”
    賭,季寒川贏定了。
    不賭,那林鹿就必須認輸,這種場合,不但林鹿下不來臺,蕭伯未和那幾個高級煉藥師也會受到影響。
    從今天開始,蕭伯未的時代將被終結。
    并且是終結在他手上。
    “季總說笑了,”陸見深唇角勾了一下,說道:“愿賭服輸,賭注三倍,我認。”
    季寒川笑道:“好!”
    “季寒川啊,季寒川”蕭伯未搖了搖頭,“無知無畏,我再問你最后一遍,你是不是不愿認輸?”
    蕭伯未這是給季寒川最后一次機會。
    只可惜,季寒川領會不到。
    “愿賭服輸,”季寒川從容不迫,“蕭副會長,你的好意我心領了,接下來,還是請你先主持開爐吧?”
    季寒川這句話,諷刺拉滿了。
    蕭伯未深深看了季寒川一眼,嘆了一聲,說道:“季總,別說我沒給機會,既然你執意找死,那就先開爐吧,你們誰先?”
    那幾個高級煉藥師,也是一臉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