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可能。
絕對不可能!
“林大小姐,我愛誰,是我的私事,”季寒川冷冷回答:“你無權干涉,如果你真想知道,可以自己去調查。”
他心愛之人只是隨口編造的一個借口,林鹿不可能查到。
但林鹿卻在笑。
這個笑,讓季寒川頭皮突然一陣發麻。
“小鹿,你鬧夠了沒有?”這時候,一直沉默的林鴻楠突然開口。
他似乎才從那骨灰盒的震驚中回過神來,看向林鹿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,但他的臉上,還違和的掛著笑。
那笑,就像是畫在他臉上的一層假皮。
鬧?
在林鴻楠看來,林鹿剛才做的一切,都只不過是在鬧,而且,這句話也是在暗示林鹿是有精神問題,故意在這鬧事的。
季寒川見林鴻楠插手,暗暗松了一大口氣。
只要林鴻楠出手,他就安全了。
季寒川說著,幾乎是下意識的朝后退了兩步,站在了林鴻楠身后。
“林總,林大小姐的病情又加重了,”季寒川一臉嚴肅的說道:“原本今天場合就不應該讓她來,要不是你想讓她來見見世面,我一定不會讓她入場。”
季寒川這是又要往林鹿的頭上扣她有精神問題的帽子了。
“寒川,無論如何,她都是我女兒,”林鴻楠搖了搖頭,隨即話鋒一轉,厲聲道:“不過,你說得對,她今天的確不該來的,是我太放縱她了,才讓她在這胡亂語,舉止癲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