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年前的記錄是最多的,之后這些年,加起來也不超過十例。
最近的一例,竟然就是前不久,大概一個多月前。
編號是626號。
626號的移植記錄只有時間,和性別,編號,其他的,一片空白,什么都沒填。
陸見深倒是有點意外。
不過,他也沒多想,畢竟這個手術才做,也許是還沒來得及歸檔,或者做補充記錄之類的,他想了解的只是這種手術的風險性。
從最初的移植記憶的臨床試驗來看,暫時沒什么太大的風險系數。
不過,畢竟是從腦部動刀。
所以不能大意。
林鹿現在的情況也不太穩定,一旦發生什么意外,情況會變得比較麻煩,想到這里,陸見深拿起手機,從通訊錄翻出一個號碼,撥下。
電話很快接起。
“陸總,這么晚打給我有什么事嗎?”賀呈的聲音傳來。
陸見深收起資料,說道:“厲總最近在京都有個小手術,我擔心會有突發狀況,你坐明天最早的飛機來京都,隨時待命。”
“好的,陸總,”賀呈應下,立即想到了什么,又道:“陸總,我走了,小姐怎么辦?”
他說的是鹿鹿。
自從林鹿之前給鹿鹿做了手術,鹿鹿恢復得很好,但正是因為恢復得好,鹿鹿最近變得很不快樂。
這些事,賀呈都沒跟陸見深匯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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