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,厲宴行如果再將記憶移植回去,也許,他們之間還有可能。
來日方長。
“可可那邊,等她先生完孩子再說。”林鹿按著太陽穴,倦聲道。
陸見深見狀,開口:“好了,師父剛醒,讓他多休息一會兒,你也累了,晚上還要去林家,我先帶你下去休息。”
林鹿聽著這話倒沒什么不對勁,李圖南臉色卻沉了下來。
“好你個陸小子!”李圖南氣鼓鼓的道:“你小子倒是會順桿爬!你跟小丫頭都離婚了,少在這亂攀親戚,誰是你師父!別亂喊!”
林鹿聽到李圖南的話,這才反應過來,陸見深跟著她喊師父,豈不是隨了她的稱呼?
林鹿想說什么,但又覺得說什么都不對。
她耳根悄然緋紅。
“好的,師父。”陸見深低啞的聲音,再次響起。
李圖南一雙渾濁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大,抓起枕頭就朝陸見深砸了過去。
陸見深倒也沒躲開。
枕頭不重,李圖南又剛醒過來,哪有多大的力氣,但某個心機狗男人,還是一副被砸得很痛,但又隱忍著不肯說的表情。
果然,他以退為進,成功引起了林鹿的關注。
“師父,看來我這幾針下去,你恢復得挺快,”林鹿撿起枕頭,陰惻惻的道:“要不,我再多給你扎幾針?”
李圖南嗷一聲,氣得捶床:“你這逆徒!胳膊肘往外拐,我可是你親師父!你你你,為了這個狗男人要謀害你親師父啊!”
林鹿拿起兩根金針,威脅:“信不信,我現在就扎啞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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