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宴行喉結滾了滾:“她呢?又走了嗎?”
他想聽見楚生說沒走,可他即使背對著秦可可,也聽見了船只啟動的聲音。
她還是走了。
也許,這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。
“走了,”楚生咬牙道:“剛才,她甚至頭也沒回一下!厲總,忘掉她吧,她不值得!”
忘掉她?
她該怎么做才能忘掉她?
忘不掉。
只是,從今天開始他不會再對那個女人抱有任何期待了。
厲宴行雙膝一軟,再也撐不住,跪倒在地上。
“厲總!”楚生大喊,“醫護!快,送厲總去醫院!”
槍戰之后,碼頭一片蕭瑟,厲宴行的心底,也是一片寂寥。
“刪掉碼頭上所有監控,”昏迷之前,厲宴行說的最后一句話是:“放她走,永遠永遠不要再讓她出現在我的世界。”
他不想再見到她了。
再也不想了。
“是,厲總。”楚生回答。
厲宴行陷入沉沉的昏迷之中,很快,救護車拉著厲宴行,呼嘯著趕去醫院。
與此同時,海面上。
林鹿和陸見深他們乘坐的輪渡,停靠在碼頭。
輪渡,和秦可可他們的船只擦肩而過。
只是他們都不知道對方在另一只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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