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見深呼吸一滯,心臟幾乎停跳。
    是林鹿!
    那時候他陷入昏迷,但卻像是冥冥之中感應到了什么似的,但那時候他并不知道,那輛轉移的救護車的人就是林鹿。
    “你說什么?”陸見深握著手機的手指,驀地收緊,“那個人是她!”
    厲宴行回答:“是,不過那時候她失憶,我怕你知道了找她會刺激到她,帶她回京都之后,我找了她師兄,也就是你在厲家醫院調查的那個allen,他就是個障眼法。”
    林鹿恢復記憶了。
    所以,厲宴行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。
    只不過,厲宴行還不知道具體情況,林鹿只恢復了一部分的記憶。
    “所以,厲家醫院也是你交代好,拿allen來做擋箭牌的?”陸見深問。
    “也不全是,”厲宴行解釋,“allen不是我請回來的,是阿鹿,她大腦受創需要二次手術,但目前國內除了她之外,沒人能完成這場手術,所以,她請了allen回來幫忙,不過這個allen身份也挺神秘,我查不到他更多資料,只知道他曾經發生過意外,不能親自主刀,他只能指導。”
    allen的身份太神秘了,厲宴行也沒查到。
    不過他相信林鹿,所以就沒繼續深入去調查了。
    “allen是季家嫡子,”陸見深沉聲道,“他的身份,我不關心,林鹿的大腦受創需要二次手術,這件事,你為什么沒跟我說?”
    厲宴行:“”
    不是,大佬,你究竟有沒有聽我狡辯啊?
    “為了阿鹿,我沒打算跟你說真相,”厲宴行啞聲道:“這件事,不管你是不是在意,我都必須這么做,見深,阿鹿對我,對厲家都很重要,如果可以,厲家和我會為她犧牲一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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