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刀,橫在他們兩個人之間,即使他們仍然還愛著彼此,但秦可可不敢再賭了。
“好,好,”秦可可擦掉淚水,捂著嘴唇:“你腦袋怎么回事?怎么還纏著紗布?”
“哦,你說這個啊?”林鹿指了指腦袋,笑道:“一點皮外傷,我都說不用纏紗布了,煙姐不放心,非要我纏著,我自己就是腦科醫生,相信我,我的腦袋真沒事,不信我起來給你蹦兩圈?”
秦可可一聽,倒是松了一口氣。
“別,別,你腦袋有傷就別亂動,”秦可可急忙制止,“我信,我信,你沒事就好。”
林鹿笑:“嗯,沒事,你在那邊怎么樣?習慣了嗎?”
有時候,她也想聯系秦可可,問一問秦可可的情況,但她不敢。
“習慣,剛到的時候有點水土不服,都好了,我這里一切都好,”秦可可說,“孩子再有幾個月就要出生了,等出生的時候,你一定要來看他。”
她讓林鹿來,是要林鹿好好活著。
“好,”林鹿說,“到時候,我找個理由出國,來b國陪你生產。”
秦可可應下:“好,好,你要說話算數啊。”
“嗯,”林鹿點了一下頭:“好了,時間也差不多了”
話音未落,林鹿聲音戛然而止。
厲宴行從外面走了進來:“我備用手機忘記拿了你們在干什么?跟誰視頻?”
林鹿在這住之后,沒跟外界有任何聯系。
手機好像是林煙的。
視頻那頭,秦可可的臉色驀地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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