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脂和如云如影都慌了起來。
予歡自是不能讓太醫診脈的,一診便能看出喜脈,那事情很可能會無法控制。
而且很明顯,皇后等了三天打發人上門送關懷,她感覺來者不善。
就在這時,清棠夫人身邊的姑姑氣喘吁吁地跑來道:“皇宮身邊的老嬤嬤親自帶人來的,看著來者不善,我家夫人請您快些想法子遮掩一二......她快扛不住了。”
予歡面色沉靜,“我知道了,你先去吧。”
待人一走,予歡便打發文脂出去支應。
她則回了房,只留了如云,“你懂醫術,想想有什么法子讓人看不出有身孕......”
如云這幾年醫術有些荒廢,此時被主子乍然相問,她有些蒙。
須臾,如影催促,“快,人已經過來了。”
如云聞情急智生,竟讓她想起了個法子,“只有銀針阻脈一法,只是卻很痛,怕主子......”
“無妨,快!”予歡也已經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了。
說著直接坐在了榻邊。
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其他的法子,只能見機行事。
如云聽了予歡的命令,也不多,跟了過去。
從懷里拿出針包打開,拿出一根銀針,擦拭一番后,抬起她的手臂,找準了穴位分別在她兩個腋下刺了下去。
針留在腋下,如云小心的幫她整理好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