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那也是在她萬不得已,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再考慮而已。
可裴懷鈺如此問,他定然不是吃飽了撐的跑她這里來消食兒了。
沈予歡走到待客的主座上坐定:“他在宮中,差事多,一兩天不回來都是平常。”
她的意思是,她不擔心。
裴懷鈺感覺她嘴硬的樣子有些好笑,又有些嬌憨。
他忍俊不禁的跟著她坐在了茶幾的另一邊,暗想等下他說完后,就看她著不著急。
沈予歡直待文脂站在她旁邊后,才端了茶神色淡淡,道“大爺想說什么請直。”
裴懷鈺故作姿態的凝肅道:“我今日進宮,正好看到梓雋被罰鞭子。
二弟傷勢很重,我想替二弟求情,可惜在圣上跟前人微輕,圣上連見都沒見我......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觀察著沈予歡的表情。
盡管她藏的很好,可她眼里一閃而過的擔憂被裴懷鈺捕捉到了。
裴懷鈺心里舒服了不少。
沈予歡練了十來年,表情管理練的爐火純青,很快便鎮定下來,“哦?那小叔他人呢,現在他在哪里?”
她倒是不懷疑裴懷鈺會拿這種事來騙她。
因為她看出來了,裴懷鈺如此惺惺作態他,明顯是來示好的!
裴懷鈺面色有些無奈,“梓雋出了宮后,就被陸太醫給接走了,我本想將梓雋給帶回來,可他卻......”
說著,裴懷鈺一臉苦笑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