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,把她壓在床上霸道的占有。
等等等等。
溫辭臉頰一紅,觸電一般躲開了他的手臂,隨后急忙起身,“不用,我自己打車回。”
說罷。
她就要離開。
“酒水錢不付了?”男人抓住她手臂,戲謔道。
溫辭臉頰一熱,顫抖著手撥開那只鎖著她的大手,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,她感覺到他指腹剛剛蹭了蹭她,上面薄薄的繭,帶起了一片電流,酥酥麻麻的……
溫辭羞恥的咬著唇,抬眼看過去的時候,發現男人冷峻的面龐上古井無波,禁欲感十足,儼然沒有偷吃了豆腐的心虛感,顯得多想的她是那么惡劣。
這讓溫辭愈發羞恥,她別過眼沒再看他,從兜里掏出手機,準備付款。
卻發現,手機不知何時因為虧電,已經開不了機了!
頂著男人審度的目光,溫辭尷尬的小臉爆紅……
“怎么,現在喝酒買賬,都流行刷臉啊?”男人戲謔一笑。
溫辭被男人調侃得臉頰發燙,抬眸嗔怪的瞪了他一眼,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,她握緊了手機,“才不是,我只是,只是……”半天憋不出一句話。
傅寒聲似是笑了下,看著她,眉宇輕挑,“手機沒電了怎么打車付錢?我送你。”
一副盡在掌握的姿態。
溫辭咬著下唇,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像是被剝光了一樣無處遁形,心悸的不敢去看男人那雙深邃的眸。
就見男人已經拿出手機去付她的酒水錢。
“她那兩杯,多少錢?”
老板說出一個數字。
溫辭一急,忙上前,摘下一枚珍珠耳墜給了老板,“用這個抵。”
傅寒聲掃碼的動作一頓。
老板也愣住,看著面前那只珍珠耳墜,不知所措。
這耳墜成色很好,明顯超出了酒水好幾倍錢。
他哪敢收?
最主要,是那個男人……老板弱弱看了眼傅寒聲,有些汗顏。
而溫辭面色不變,堅持要用耳墜抵。
傅寒聲沉沉的看她一眼,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慵懶的抬了下眉,給老板遞了個眼神。
老板當即領會,收了那枚珍珠耳墜后,又給了她幾百塊錢,“你那個珍珠耳墜挺值錢,這些是補給你的差價。”
溫辭到了謝,接過錢后,余光瞥了一眼男人,抓著包匆匆離開小酒館。
傅寒聲沒追上去,冷然一身的站在昏暗中,像是一只蟄伏在叢中的野獸,看著獵物逃竄。
是不打算抓嗎?
傅寒聲笑了聲,見她坐上車,才收回視線,骨節分明的長指握著她沒喝完的酒水,一飲而下,性感的喉結不住滾動,薄唇隱隱貼著玻璃杯上印著的兩瓣唇印。
曖昧到了極點。
隨后,他掏出手機打了通電話,“看著她。”
而他們都沒看到。
小酒管外站著的一抹身形,沈明月緊緊握著手機,眼神陰沉的看著溫辭上出租車離開……
那副嬌滴滴、面紅耳熱的模樣,明顯剛剛和傅寒聲做了什么。
沈明月一想就抓狂!
她跟傅寒聲在一起的這些日子,他主動拉她的手,都沒拉過,更別說接吻和上床了!
那個男人,即便她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他,甚至把吃孕酮片都說出來了,讓他晚上送她回家。
暗示之意如此明顯,他都不為所動。
可溫辭這個賤人,卻能輕而易舉的惹他注意,勾得他心不在焉。
沈明月憋屈的咬緊后槽牙,萬分憤懣的看著那輛車遠離后,才在冷風中僵硬轉身,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。
“可以做那件事了!”
溫辭,既然你不老老實實的滾,那就別怪我心狠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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