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出來,二者有些異曲同工之妙……
他回復了一條消息幫我二手出售吧。
那邊頓了頓,似是對此有些驚訝,但又不敢問什么,只得回復好的傅總。
不一會,又一通電話打了過來。
是圈子里某個朋友。
剛一接通。
聽筒就傳出對方驚愕不解的聲音,“寒聲,我聽經理說,你要把那塊定制的女表賣了?不是……為什么要賣啊?你要破產了?這可是你……”
“那是我的東西。”傅寒聲冷聲提醒他,用白帕子仔細擦拭了下手表后,放回了表柜里。
那邊噎了噎,忍不住嘟囔了句,“明明寶貝的那么緊,定制的時候,隔幾天就要催一次……”
可傅寒聲決定了的事,沒人阻止得了他。
他無奈的嘆了聲,似調侃,又似惋惜什么,“阿姨留給你的那塊手表,你可不能賣了啊。”
聞,傅寒聲面色變了變。
他冷聲扔給他一句掛了,撂下了手機,看著表柜里那一排排手表出了神。
房間里燈光明亮,影影綽綽的落在男人頎長的身形上,冷峻的面龐上,卻無論如何后透不進那雙如墨色般暗沉的眼眸里……無人知曉他在想些什么。
……
這邊。
陸聞州遲遲沒等到傅寒聲回過消息,哪怕一句反諷都沒有,莫名有些煩躁。
男人最了解男人。
收到那樣的挑釁,卻沒露出一點情緒。
要么,是因為對這段感情勝券在握,壓根不相信他那些話。
要么,就是在隱忍。
要么,就是真不在意。
傅寒聲是哪種呢?
陸聞州有些猜不出來,他只知道,無論哪一種都讓他不舒服!
關于溫辭,他一絲一毫的大度都做不出來。
一想到她耳根后的吻痕,以及不翼而飛的項鏈,他就覺得胸腔里像是有把火在燒,難受的要命——
一方面,是被刺激的。
另一方面,是他又一次深深刻刻的體會到,以前溫辭看到他衣服上染著別的女人的頭發或者口紅印時,是多么痛苦了。這令他懊悔又愧疚。
這兩股情緒一軟一硬,交替戳刺著他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
陸聞州眼尾染著歉疚的猩紅,微微仰頭,看著繁星閃爍的星空,最后所有的憤懣,都化成了濃濃的悔意。
他沙啞的說,“你怎樣跟我耍性子都行,但別用這樣的方式懲罰我,好不好……”
沒有人回應他。
陸聞州晦澀閉眼,陷入昏暗中的身形,那么頹靡。
片刻后,他睜開眼,漆黑的眼眸里恢復了些許平靜。
他重新拿起手機,給李總發了條消息:我考慮好了,一周后我會把何書意送出國,她不會再回來。咱們的項目不會受到影響。
手機那端,李總看到消息有些驚訝,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考慮好了。
他家那位不是不能生育么,而何書意肚子里又懷了他的孩子。
一般人,都會更偏愛有孩子的那方啊!
但李總也就是自己想想,沒敢說什么:好的陸總,既然您做好了決定,那我也履行承諾,我們之后找個時間把合同簽了吧。
陸聞州:明天上午就簽約。以免夜長夢多,他現在只想好好補償溫辭。
李總:好的,沒問題。
陸聞州:另外,幫我保密這件事,先不要讓外人知道。
他想在溫辭比完賽后,再把這個項目送給她,給她一個驚喜,然后就帶著她回京市。
三全其美。
那端停頓了一會兒,才回復:好的。
發了消息。
李總深深嘆了一口氣,隨后眼神恨鐵不成剛的看向坐在沙發對面的李夫人,皺眉指責道,“你說你,是不是閑的沒事瞎操心?把項目的事跟溫辭說了!”
越說,他越是窩火,尤其是想到陸聞州剛剛明確表明不允許把這件事提前透露出去。
一怒之下,他忍不住拍了拍桌子,“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
李夫人也很無奈啊。
她原以為這個項目是陸聞州給溫辭的驚喜,結果后來鬧出丑聞的事,合作不得已推遲。
她是女人,知道被丈夫蒙著的苦楚,就擔心溫辭被蒙在鼓里,明里暗里提醒她一下。
她是好心的。
可,誰又能想到陸聞州壓根沒看重那個情人和私生子,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溫辭。
這會兒聽著丈夫指責,她也煩著呢。
她推搡了一把丈夫的胳膊,問,“那現在怎么辦,我已經把消息發給溫辭了,要不,再跟她解釋一下?”
聞,李總看向她的眼神,恨不能拆開她腦袋,看看里面到底長了個什么東西,“發什么?什么都別發了!別多事,你看不出來,陸聞州是想給溫辭一個驚喜啊?不準發!”
李夫人噎了噎,胸口也窩著火,不發就不發,就不能好好說話嗎?
但到底沒反駁他什么。
只是回過神暗暗思忖著,希望溫辭沒在意她發給她的消息……
……
這邊。
聊完后。
陸聞州剛要放下手機,就接到了秦助理的電話。
“陸總,你交代的已經辦妥了。大概這兩天,m國的長期居住證就會下來。另外,我按您的吩咐,安排了醫生和保鏢,會保障她安全生下孩子,以及二十四小時監管她的一舉一動,不會讓她有機會回國的。”
這次,老板下定了心讓她出國,任何事他都不敢怠慢。
陸聞州滿意點頭,“好,辛苦了。”
秦助理說應該的,接著,他聲音略有些吞吐,猶豫不決的喊了聲陸總……
陸聞州微微皺眉,“什么事,直說就好。”
秦助理如蒙大赦,這才道,“陸總,何小姐知道這件事后,不是很妥協……”
他說得委婉。
事實上,何書意在得知自己馬上就要被送出國后,特別抗拒,就跟瘋了似的。
秦助理問,“陸總,她說她想見您一面,您要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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