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。
傅寒聲和溫辭還不知道即將要面臨什么。
此刻,兩人正朝著停車位走去。
方才,保鏢把車從餐廳開過來了。
“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。”上車后,溫辭又一次勸他,她擔心他身上受了傷忍著不說。
傅寒聲目光從后視鏡淡淡收回,轉而看向她時,變得溫柔繾綣,他抬手摸了摸她眼尾未褪去的緋紅,溫聲說,“別擔心,真沒事。”
“我的身體素質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他逗弄她。
聞。
溫辭臉頰不禁一燙,她羞窘的拍開他的手,咬唇說,“什么嘛,根本不是一會兒事兒!”
“怎么不是一會兒事兒?你跟我說說看……”
傅寒聲眼神戲謔。
溫辭在那檔子事兒上向來臉皮薄,實在頂不住他逗弄,被問的語無倫次,說不出一句話來,最后紅著臉嗔了他一眼,一未發。
傅寒聲兀自失笑,心里柔軟的厲害,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她腦袋,嘆息道,“真沒事兒,就是衣服臟了,穿在身上不舒服。”
他目光深深看著她,仿佛帶著某種蠱惑。
溫辭眼眸一顫,情不自禁接他的話,“那,先去附近的酒店洗一下?”
傅寒聲聽聞,心尖兒仿佛被什么柔軟的東西抓了下。
他克制吞咽了下喉嚨。
但無甚作用。
他還是克制不住的俯身吻了下她唇瓣。
這一吻,就收不住了。
他難捱的捏著她下巴,加深了這個淺淡的吻,估摸兩分鐘后,才意猶未盡的離開,抵在她耳邊滾燙吐息,“好,聽你的。”
聞。
溫辭本就緋紅的臉頰愈發熱了,她羞赧的抓了下他肩膀,“色胚……”
——明明就是他想去,卻弄得好像她讓他去似的。
悶騷!
傅寒聲揚唇一笑,臉不紅心不跳的應下這個稱謂,又逗了逗她,才堪堪直起身坐在駕駛座上,驅車離開。
期間。
他目光時不時看向后視鏡,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。
……
二十分鐘后。
車子停在市區某家六星級酒店。
前臺小姐見傅寒聲和溫辭一塊,直接開了一間房,“住宿愉快。”
傅寒聲禮貌頷首,接過房卡。
溫辭羞窘垂眸,扯了扯他衣擺,催促他快點。
傅寒聲低笑了聲,知道姑娘臉皮薄,可她不知道,她越是這樣,就越讓人想欺負她。
走進電梯。
他站在她身后,一手摟著她腰身,俯身貼著她臉頰說,“這么著急啊?”
說話的時候。
他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玻璃墻上兩人的倒影,看著她臉上的情態。
溫辭覺得他真是太壞了,她在他面前,壓根不是對手,他一句話,一個眼神,就把她撩的腿軟……
“傅寒聲,你不是來洗漱換衣服的嗎?”她回眸嗔他。
傅寒聲輕笑了聲,挑起她下巴,湊近她,薄唇幾乎挨著她的,低道,“男人的話,聽聽就好了。”
聞。
溫辭臉頰霎時紅了個透,她沒好氣的拍他,“流氓!我要走!你一個人洗去吧!”
“嘶。”傅寒聲疼的皺眉,大手圈住她的手,“小辭,你要謀殺親夫啊?”
見狀。
溫辭心跳一滯,以為碰到了他傷口,自責的細眉都成了一團,她手作勢要去解開他的西裝,檢查傷口,“有沒有流血?”
“你剛剛為什么不跟我說?”
話未說完。
就聽到頭頂男人促狹一笑。
下一刻。
她后腰一重,被男人扣進懷里。
炙熱貼著溫軟。
溫辭臊紅了臉,“你,你……”
傅寒聲抱著她,按捺著燥郁,下巴抵著她頭頂,喟嘆道,“都說了,這種時候,比相信男人的鬼話,怎么就不停呢?”
“這么好騙?”他親了下她耳朵,熱氣順著脖頸,往下蔓延。
溫辭敏感的半個身子都軟了,她紅著臉掙了掙,又氣又羞,“你才好騙!”
這時。
電梯正好到了樓層。
溫辭一把推開他,快步離開,細細看,她腿都有些打顫。
傅寒聲看著她別扭的步伐,眼眸深沉,他沒忍住低聲說了句臟話,平息了瞬,才提步跟了上去。
刷卡進門。
溫辭推開門后,準備直接去臥室來著。
卻被男人勾著腰按了回去,“這么不經逗?”
“那一會兒該怎么辦?”
他低低的說。
聞,溫辭臉頰又是一熱,她咬了咬唇,忽然轉過身,兩條纖細的藕臂勾著他脖頸,踮起腳尖,學著他吻她時的樣子,深深切切的吻他。
傅寒聲眼眸深邃,被她撩撥的渾身血脈僨張。
他情不自禁握著她腰身。
欲要掌握主動權……
而這時,溫辭卻忽然推開了他。
傅寒聲不上不下的正難受,目光深深的凝著她,喉結滾動,暗啞的聲音透著疑惑,“小辭?”
溫辭小臉艷麗,唇瓣上濕潤的紅,襯得她風情又嫵媚,而她卻是歪頭無辜一笑,后退幾步,對他說,“一個吻而已,別那么不經逗。”
說罷。
溫辭便轉身走進了臥室。
傅寒聲眼底藏著未退卻的燥郁,他無奈看著她逃離的背影,啞然失笑……
——挺記仇。
他看了眼時間,還早,正要去臥室。
身后的門忽然被敲響。
傅寒聲停下腳步,轉身去開門。
來人是方遠,“傅總。”
他把手里提著的紙袋子遞給他,里面裝的是干凈衣服,“按您的要求買的。”
“麻煩了。”
傅寒聲禮貌頷首,接過后,關上了門,朝臥室走去。
推開門。
溫辭正躺在床上看手機,裙擺被蹭到了大腿上,露出一片白花花的春光,小腿筆直又纖細,特別欲,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……
傅寒聲呼吸漸沉。
聽到響動,溫辭回頭看向他,見他手里提著袋子,猜到里面是衣服,便下床去拿,“那我去洗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