奪e說完,擔心林姝月不相信,又一遍遍的解釋著,“姝月,我說的都是實話,你信我,咱們結婚五年了,我怎么可能和別人一起利用你呢?”
“……”
林姝月聽著丈夫的辯解,心里越發冷了。
她是女人。
女人最了解女人。
何書意和溫辭的心思她多多少少看得懂。
剛剛的一切她也都看在眼里。
他一個男人,敢做不敢當是其一,做了卻把臟水潑在女人身上是其二。
單拎出來一件兒,都讓人作嘔。
她怎么跟這種人生活了五年?
joe見林姝月遲遲不語,不禁心慌,“姝月……”
啪!
林姝月直接給了他一耳光,厭惡道,“滾!別喊我!”
說罷。
她直接吩咐人把她拖出去。
眾目睽睽,joe哪兒受過這樣的屈辱,憋屈的臉色青紅交加,“姝月!我是你老公!你就這么對我?”
“放開我!”
他怒瞪著保鏢,威懾道,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放開我!”
保鏢冷哼,牢牢按住他的肩膀,只回了一句,“我們只聽小姐的吩咐。”
“啊!痛!”
joe肩膀脫臼還沒好,被這么生猛一按,痛的臉都扭曲了。
保鏢并沒有手下留情,拖著他離開了宴會場地。
“……”
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,紛紛拍照錄像,順手發到了網上,讓joe火一把。
“真是活該!先不說別的,他敢做不敢當,遇到事兒,只會把臟水潑在女人身上,真是夠下頭的!”
“可不,賤死了!”
“……”
何書意看到joe被拖走,胸口都舒了口氣。
而下一刻。
林姝月忽然迎面朝她走來,“何小姐,joe我會處理,但你,也不無辜啊。”
聞。
何書意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她艱澀啟唇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,蒼白的抓緊了手里那條珍珠項鏈。
她能說什么?
——我是無辜的?
可又有什么證據呢?
眼下真貨在她手里,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。
林姝月目光冷硬,忽而俯身,一把扯過她手里攥著的項鏈,檢查了一遍,隨后冷冷睨著她,半調侃,半諷刺的口吻,“這是真貨呢。”
輕飄飄幾個字眼,猶如一記又一記悶重的耳光,狠狠扇在她臉上。
難堪又屈辱。
何書意低著頭,死死的咬著內唇,喉嚨里干澀的發緊。
此刻。
她滿腦子,只剩下了五個字——
真的完蛋了!
眾人看到這一幕,尤其是聽到林姝月口中那句‘這是真貨呢’,心里都有了數,清楚誰才是手段腌臜、上不了臺面的那個人——
“這個何書意真是蛇蝎心腸啊!這么算計人家陳眠。”
“太讓人討厭了!”
“都是女人,她怎么一點同理心的沒有呢?”
“這種人能不能滾出業內。”
“……”
這些話一字不落的落進何書意的耳朵里。
她難堪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,萬分屈辱的抿著唇,忽而一抬眸,目光不偏不倚的對上溫辭那雙諷刺的眼神時,她心中又是一痛,不是生理上的疼,而是心理上的疼,是那種失敗、屈辱的疼。
為什么?
她明明計劃好好的啊……
何書意不甘心的低泣了聲。
溫辭瞧著她這副凄慘的模樣,眼底無波無瀾。
眼下,她出了這樣的丑事,在海城算是混不下去了。
到此為止吧!
溫辭舒了口氣,懶得繼續待下去,找到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包后,便準備離開了。
“何書意,你跟joe合起伙利用我的事兒,我不會罷休。”
林姝月似的覺得何書意碰過那條項鏈臟,嫌棄的把東西扔進垃圾桶里,轉而給了她一記冷眼。
四目相對。
何書意脊背不禁升起一陣寒意。
林姝月在設計圈的地位不容小覷。
她想讓一個人在圈子里混不下去,很容易……
而眼下陸聞州不管她了。
她只有被人拿捏的份。
何書意絕望閉眼。
有人歡呼,“林小姐,我們支持你!何書意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待在設計圈!”
“是啊,快把這塊毒瘤剔除吧!”
“……”
諷刺的話如同一根根針,戳刺著她的耳膜。
何書意痛苦的想捂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