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白佗喝了口溫茶,摸著胡須,老氣橫秋教訓道:
“林凡,做人要低調穩重,不能凡事總想著出風頭。”
“尤其是現在,林家被滅了,更要低調,知道嗎?”
“不要這么年輕氣盛。”
林凡清楚,藍白佗是在暗示剛才的事情。
“知道了,岳父。”
林凡點頭,懶得多解釋。
這聲“岳父”聽的藍白佗很不舒服。
但女兒都滴血盟誓,嫁入林家了,他也不好再悔婚之類的。
“你把墨鏡摘了吧,我給你看眼睛。”
“岳父,看眼睛之前,先讓我給你看看身體吧。”
林凡微微一笑:
“你這半年,每夜子、丑兩個時辰,是不是左心口劇痛難當,渾身刺骨冰涼?”
藍白佗身子一震,臉色大變,驚訝道:
“你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還知道,如果你再不處理好這心口疼痛,你只剩下半年壽命了。”
說完,林凡摘下墨鏡。
他雙目深邃,眼角是淡金色,在燈光下散發著淡淡金芒,詭異無比。
藍白佗死死打量林凡的眼睛,嘴巴張大:
“小凡,你你的眼睛。”
“沒錯,岳父,我已經恢復光明。”
“嘶!”
藍白佗倒吸了口涼氣:“什么時候的事情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岳父,這個先不管。”
“當前最重要的,是讓我給你看看病。”
說著,林凡拿出一根拇指粗細的金色銀針。
“這銀針是”
藍白佗臉色再次大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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