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斯年撩起眼皮兒,已經沒脾氣了,“一點都不留,是吧?”
溫姒看了看,想到這香薰原材料的昂貴,又撿起來放進了自己包里。
“留不得,對你來說太臟了,我自己用。”
厲斯年,“……”
呵,誰稀罕。
忙活了一個多小時,溫姒確定都收拾干凈了之后,才道,“可以了,你檢查一遍吧。”
厲斯年用不著檢查。
他知道溫姒的性子,連他穿過的襪子可能都丟了。
“臥室里的東西收拾干凈了么?”厲斯年看著她。
溫姒嗯了一聲。
“但凡是我摸過的,我都扔了。”
厲斯年進去了一趟。
出來的時候,拿著幾個沒拆封的套。
溫姒眼眸一閃,別開臉。
“這是你買的,我也沒摸過。”
厲斯年直接砸進她身邊的垃圾袋里,“但我現在很厭惡這個牌子,因為一看到它就會想到跟你做的時候,那非常糟糕的體驗。”
溫姒,“……”
她氣得想笑。
糟糕?
糟糕還沒完沒了的,累得她腰都快斷了還不停,每次都想辦法延長時間,恨不得把一次變成五次用。
溫姒冷哼一聲,“說實話你也挺差勁,之前我還怪過你,后來知道你有病,也就理解了。”
厲斯年嘴唇一扯。
臉色冷得嚇人。
“我差勁,那我還沒進去你就淌一床的水怎么說?”
溫姒雖然早就習慣了他說騷話,但乍一聽到,還是有些承受不住。
她不甘示弱,“那你說跟我做體驗糟糕,又為什么每次都一副爽爆了的樣子?”
厲斯年,“男人在床上偶爾也會演。”
溫姒皮笑肉不笑,“這個演用得相當好,我不僅會演,甚至連水都是假的,其實全是尿。”
“……”
溫姒見他拳頭都硬了,適可而止。
拎上袋子,拿上畫,輕描淡寫道,“有病沒關系,但得早點治,祝你早日痊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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